他命令:“王之涣。”
“末将在··”
“命令所有禁军丢刀弃甲,交代所有城门口百姓,告诉他们,本太子要演练扬州府兵,等会便有府兵来袭,让他们无需惊慌。”
“啊?太子,您这是何为?”
王之涣直接被整不会了,禁军一方丢刀弃甲,并告诉百姓燕国余孽乃是扬州府兵,可就算练兵,两方对垒,丢了刀,弃了甲的禁军如何对垒燕国余孽,如何叫做演练?
“哦,本太子给你解释解释。”
楚千里笑着说:“就告诉百姓,本太子的从帝都带来的禁军一个个全是江湖高手,盔甲佩刀亦是骁勇善战。”
“没了盔甲没了刀,亦不是孬种,哪怕对垒扬州府兵五千人亦不露。”
“吾便想让百姓看看,扬州府兵在吾大楚禁军丢刀弃甲之后,亦是害怕不已。”
众人扯了扯嘴角,这个太子真能扯。这般说,百姓便会相信吗?可他们却忘记楚千里不出如意县。
只要太子殿下在,就会如同一枚定海神针,百姓必相信。
楚千里把挽着湮儿垂落在心口的柔顺青丝,狠狠刮了一眼夜夜的流连忘返,继 那滋味肯定妙不可言!
眼下寻霓裳已经来不及了,楚千里只能把主意打在了湮儿身上。
湮儿皱眉,摇头:“湮儿自幼生活在英灵殿,连字都不曾认得,怎会弹琴?楚千里,你又要讥讽湮儿了对不对?”
“不,不,湮儿乃是本太子的女人,吾怎么会讥讽湮儿呢?”
瞧着湮儿不悦的神情,楚千里勾了勾女人挺翘的鼻梁,哑然失笑:“不会就不会,不过会弄出响声便好。湮儿,愿不愿意在这高台之上为本太子弹奏一曲?”
“哎呀,不愿,湮儿不愿。”
湮儿跺脚,满脸羞涩:“不会弹琴,便会弹的很难听,外人会笑话湮儿的,湮儿才不愿意被人笑话哩。”
“有本太子在此,谁敢笑话吾的妃子,劳资砍他的头。”
楚千里意气风发,坏笑:“再说了,不管湮儿弹得怎样,对于本太子来说便是仙音,永远听不够。”
湮儿心动,太子身边之女,才女自幼饱读四书五经,霓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牧白薇可拥有狐媚之姿,亦会功夫,好像她湮儿什么亦不会,如若真能学会弹琴,那边会不弱了众女了让湮儿坐在凳子上。
一袭白衣的湮儿坐在古筝旁,倒是有那月下抚琴的仙女之样。
只是仙女之样倒是有了,湮儿看着琴弦发愣,怎么弹呢?
“湮儿,不要怕嘛,凡事都有第一次,就像……”
可恶的登徒子又提第一次!!是不是等下还要提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
反正那些豺狼虎豹之词?
“闭嘴!”
湮儿瞪眼,深吸一口气,在楚千里呵呵坏笑中,她葱白的玉指勾起琴弦。
叮叮咚咚之声响起,楚千里眉头一皱,我滴娘哎,为甚湮儿弹奏出来的声音与霓裳完全不同。
就连高台下的百姓亦是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高台,叽叽喳喳,指指点点。
湮儿亦是凤眼一挑,心有不悦,羞涩死了,怎就如此难听。
她嘟着嘴:“楚千里,你看··你看··”
“看什么,继续谈,第一次嘛,总会生疏,第二次便好。”
“你……”
湮儿芳心大颤,这个可恶的色胚子,怎就又提?她生气了,而且很生气。
铛的一声。
“好听,好听,我就说嘛,第二回便熟了。”
楚千里坏笑道:“湮儿,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