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儿,你可别诬陷我。”
楚千里不曾想湮儿鼻子这么灵敏,闻到他身上的胭脂味,甚至还能分辨出是霓裳与牧白微的。
他脸不红心不跳,骑在马上,揽着湮儿盈盈一握,俯视下,随着马儿的颠簸,别有一番风景在眼里。
他说:“牧白薇与霓裳的确与吾在一起,但是却没你想的那么不堪。”
“哟,湮儿想什么呢?湮儿可什么都没有想,倒是你急于解释什么?”
湮儿撇嘴,瞧着楚千里那双可恶的手又揽在她的腰间,有种无奈狂抓的冲动。
自从下了画舫,楚千里这个登徒子便与寻常时候完全不一样,总是喜欢搂着她,要不就把玩她的头发,仿佛间楚千里手里面如若不捏住她身上一些东西事物,便就想缺少点什么似的。
湮儿无奈叹息,也懒得再与楚千里为这些事情争斗了,争斗来争斗去,到最后还是让这个登徒子占到了便宜,倒不如省些力气用言语来挖苦这个混蛋。
她阴阳怪气的说:“哼,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急于解释,便就是做了亏心事。”
“可我真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啊太贵了吧?
不,是江南的这些富豪甲胄傻了吧,怎就用一百斤粮食换取两根带子,两片布料呢?
这布也实在太值钱了吧?
湮儿扭头瞥了一眼得意洋洋的楚千里,心里面不是滋味。
莫不是第五战在为楚千里这个不要脸的登徒子脸上贴金?一定是这样的。
好啊。这个登徒子肯定是想着两人的赌约,想要骗她身子,让她心甘情愿被楚千里骗,这才让第五战在一旁扭曲事实的真相。
她轻哼一声:“瞧把你得意的,你那发明的东西只能让江南之地的富豪甲胄为你买单,因为他们知道你是大楚太子,心里面可想巴结你这个太子殿下哩。”
“再说谁知道是不是你和第五战一起骗湮儿。”
楚千里哑然失笑,不曾想湮儿还是不信。
“湮儿姑娘,卑职一向实话实说,从不会欺骗你什么?”
第五战一脸正色:“湮儿姑娘想想如若是富豪甲胄良心发现,他们会同时良心发现,组队朝着知府送粮食?”
“那,那……”
湮儿语塞,好像是这个理儿。她不甘心的说:“好,那湮儿便相信。”
“那异国好像真不是两片布料的事情,好像又与两片布料分不开关系。为何这般呢?楚千里发明的物品真的就是两片布料啊。
“你以为昨夜本太子在作甚?”
楚千里就喜欢看湮儿吃瘪的模样,他嬉笑一声:“吾发明的物品,引起了轰动,那江南富豪甲胄今早拉着一车一车的粮食去换取,你说知府内有女二百余,一天又能做多少出来,经不住换取啊。”
“江南甲胄这边的要量,吾已经头疼了。可那异国商人那边呢?他们要的可不是一套,两套,三五套。”
“而是数万,数十万的量。产量起不来,异国的粮食,西夏的牛马羊,本太子怎么赚取?”
“所以啊,昨夜在送走异国商人之后,吾便和霓裳两女秉烛夜谈,商议怎么提高产量,赚一笔块钱。”
“最后谈了一夜,便有了法子,霓裳今日开始在知府督促众女加快制作进度,牧白薇便寻江南织女,越多越好。”
“众女给吾办事,本太子自然不会亏待他们。江南旱灾,民众要的不是钱,而是粮食,那所给本太子制作此物之女,吾便给他们开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