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儿翻了翻凤眼,轻哼:“好嘛,楚千里这个色胚子日日夜夜与湮儿在一起,湮儿当他的金丝玉软,不曾想他这个混蛋怎就能抽出时间临幸了狐媚。”
“牧白薇,你倒是说说是楚千里强迫与你,还是你这个狐媚心甘情愿的爬上了楚千里的床榻?”
楚千里沉眉轻呵:“湮儿,不许胡闹。”
“湮儿怎就是胡闹了?”
湮儿气极,看来在楚千里心里这个狐媚的份量还是挺重的,要不然亦不会这般对她。
她凤眼微眯,冷笑一声:“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楚千里敢做,还怕湮儿说出来?”
“湮儿姑娘,虽我被殿下临幸,但却是我魅惑殿下在先,与殿下……”
牧白微话未说完,直接被湮儿打断,只见她上前下来,声音清冷:“那你的意思便是楚千里不愿,是你用那狐狸媚子的妖性魅惑了楚千里?”
众人听到这里什么一拧,想不明白为什么湮儿要与牧白微争锋相对。楚千里虎目一挑,刚想说着什么,可湮儿根本不给他任何说话机会。
只见湮儿又向前一步,步步紧逼牧白微,俏脸上的厌恶
“白薇是有罪,罪不该爬上太子的床榻,可殿下为何宁愿临幸与我,亦不愿临幸湮儿你呢?”
牧白微冷笑:“你乃太子贴身侍女,日日夜夜与殿下在一起,敢问湮儿姑娘你可否做到一个贴身侍女该有的职责?”
湮儿凤眼一挑,怎地?牧白微想要和他争辩?
“且说一路南下,第一夜,你这个贴身侍女便有心刺杀太子殿下,刺杀太子,本就是死罪,可殿下对你心念念,并未杀你。”
牧白微气场全开,既然湮儿对她过不去,那休怪她牧白微不讲情面。
牧白微踏步上前,与湮儿近在咫尺,狐媚的脸上闪过一起嘲弄:“乘船数十日,枯燥无比,你虽与殿下共处一室,敢问湮儿姑娘你这个太子殿下的贴身侍女,在殿下想要服侍的时候,你给我他服侍吗?”
“没有吧?如若有,殿下岂会眼馋白薇。怕不是心思日日夜夜都用在湮儿姑娘身上了。”
“你……”
湮儿气极,楚千里想临幸她?想都不要想。
“我?我说的不对吗?”
牧白微笑道:“贴身侍女,何为贴身?湮儿姑娘不是不知,为何殿下?”
“怎地?不想把身子交给殿下,亦还是说当初在烟雨楼的第二次刺杀无果,你还想刺杀太子第三次?”
“我……”
湮儿张嘴,竟然无言以对。
“行了,行了,不要吵了。”
楚千里黑着脸:“湮儿,临幸牧白微乃是本太子强迫,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别在这里说是非。”
“楚千里你……”
湮儿顿时红了眼,楚千里这是在为牧白微开脱吗?一阵夜风袭来,湮儿白衣涌动。
她死盯着楚千里半晌,最后跺了跺脚,转身跑开。
“湮儿妹妹,湮儿妹妹。”
李嫣然轻呼,亦不顾楚千里,捻着裙摆便去追。
牧白微咬了咬朱唇,赫然跪地:“白薇有罪,恳请殿下责罚。”
楚千里叹息,对了第五战挥了挥手,在第五战跟随二女后,他搀扶起牧白微:“牧白微,本太子并无责怪你之意。湮儿性子倔,又在英灵殿待了二十余年,独处时,性子便更加耐人寻味。”
“再说她乃前燕国公主,此番报恩寺燕国余孽祸害江南民众,有气没出发,便寻一个由头撒撒气。”
牧白微沉默不言,聆听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