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为了那独一无二的皇位,亲兄弟还血刃相见呢。一个死去的太子固然让楚雄悲伤,但是还是那句话大楚需要有人继承,他要权衡利弊,只能强压着怒火不是?”
湮儿不语,她自幼生活在英灵殿,哪懂得人心,哪懂得世间的百般尔虞我诈。如若楚千里不说,她还真想不到这一点。
“所以我要告诉你的是,李嫣然也是无奈,再者说,入了东宫,我便能肆意的折磨她。有时在折磨她之际我就在想,我辣手摧花折磨一个对命运反抗的女人对吗?就像湮儿你,你的命运的确悲惨。”
“父皇母后被杀,堂堂一个身份高贵的公主却沦落到为大楚,为楚雄守灵,指不定你守的那些灵魂里有多少人手里沾染了多少燕国之人的血。你刺杀我,为何我不愿责怪你,真是因为你亦是命运使然。”
“如若我辣手摧花用太子之威强行剥夺了你内心的执念,强行夺走你的贞洁,你又奈我何?”
湮儿凤眼金光闪烁,随即又黯然,楚千里说的不错,如若楚千里真用强,她的确无能为力。只能反抗中被楚千里糟蹋继续走:“对了,湮儿,明晚我留宿你房,你做好准备。”
“对了,我还有一理想,那便是骗湮儿的身子,让湮儿为我生孩子。”
“滚,你这个色胚子,想都不要想,李嫣然来了也好,湮儿亦不用每日服侍你,哼,湮儿乐得清静。”
小侍女紧握秀拳,无奈狂抓,撇了撇嘴,嘴里是这么说,可那凤眼盯着那一袭白衣背影,心里面总感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更是期盼楚千里能不去,晚上让她继续当太子殿下的金丝玉软。湮儿不知为何会有这种特别自然的想法。殊不知潜移默化中,她这个心带深仇大恨的燕国公主,已经被楚千里牵着鼻子走了。
“湮儿,我说的是真的,明晚我去你房间,那金丝玉软一日不用,我浑身难受。”
“楚千里,你混蛋···”
湮儿赫然起身,对着楚千里挥舞玉臂,发泄内心里面的怨言,可楚千里理都不理。她瞧着楚千里入了房,关上了门,心中的失落感越发浓烈。
低头瞥了一眼与以前大不相同的心口,小侍女忍不住跺了跺脚,可她自然瞧不见,随后坐在石话说完,楚千里粗暴的把桶踹在一旁,紧搂才女,低头寻物。
呜···
殿下要作甚?李嫣然妙目瞪圆,可惜嘴被堵住,只能嘤咛。方才殿下可是说她身上有异味,可现在竟然对她····
不行,绝对不行,服侍殿下,身子必须要干净,这亦是出阁前,母亲交代过的,亦是宫中的规矩。宫中妃子在临幸前,可要沐浴更衣,这样才能讨的欢喜。
李嫣然娇躯发软,慌忙挣扎开,羞红着脸,慌张嘤咛:“殿··殿下,贱内身有异味,让贱内沐浴之后,再等殿下临幸。”
“无需沐浴,本太子就喜欢内味。”
李嫣然俏脸滚烫,眸子瞪的更大,太子殿下就喜欢那味道,怎么可能?殿下怎么可能喜欢那种味道?
才女懵了,还未等她回神,就被楚千里带着坏笑,拦腰抱起,便寻那床榻。
一声压抑的惊呼,才女便被楚千里扔在床榻之上,那才女俏脸含羞,含春,贝齿轻咬朱唇,妙目一眨一眨。心里极致颤抖,莫非又要被殿下……
一夜未话,才女的妙不可言只有楚千里知道,那情不自禁间的吟诗作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