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一直想修复一下关系。
这会儿能去送亲,她自然很愿意。
她跑到叶雅茗那里说了许久,末了抹起了眼泪:“茗儿,你是不是还在记恨大伯母?大伯母知道前段时间说话不好听,让你不高兴了。但大伯母也是心里过不去那个槛。换作是你,想来你也不能毫无介蒂,茗儿,你能理解伯母吧?”
“首先,我没有记恨你。其次,如果是我,我会清楚地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既然陶氏要扯这个话题,叶雅茗自然不客气,有话要说。
上辈子没人敢在她面前酸言酸语。这辈子陶氏说了一次两次也就罢了。要是再多,她可不确定自己还忍得住不跟她撕破脸。
“一边,是时刻会被人陷害、逐渐走向衰败的叶家的家主;一边,是有贡茶、能与朝廷做生意的皇商家的老爷。您怎么选?”
“您既想要我给家里带来的好处与荣耀,又舍不得放弃家主之位,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大伯比你脑子清醒,知道如何选。大伯母,您就未免贪心了点,都想要。”
陶氏被叶雅茗这番话说得满脸通红。
“如果您想不通这个问题,或者心里明白可就是放不下,非得心情不好时刺我两句,心情好时又来跟我说好话。您真没必要凑我面前来。我现在不记恨,不代表我往后不记恨。我不是个好脾气的。所以大伯母,这个问题,您得好好想明白了才是。”
她又道:“京城您就别去了。祖母说的事儿,我能解决,就不劳烦大伯母了。”
陶氏被她说得又臊又恼,心里还带着一丝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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