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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秦朗认为李靖这一仗打得挺好的,现在让李靖自己这么说,掌握着杀敌利器,还是第一次用在战场上,敌人从沒见过的新玩意儿,伤亡那么多人,好像是差点意思啊。这一仗,就像一个大人和小屁孩儿打架,大人固然胜了,但损失惨重,胳膊断了一条,好像是窝囊了一些。
话说到底,那一份执念,就是武人的那一份坚持,让李靖不愿意接受炸弹这个新事物。
听军神聊了这么许久,事情有些大条了,这好像不是种不种地的问题了,这军神,懊恼、悔恨、愧疚、失落等等,各种情绪都有啊,这该怎么劝?自己反正是没招儿了。
“小子,老夫谢谢你出征时作的东西,你是个好孩子,有心了,可惜,用不到了。老夫已经向圣上递了请罪的折子,和圣上讨了一个定襄县令。老夫初时是马邑县丞,习惯了这里的山山水水,现在有个定襄县令养老,官位长了一截,余愿足矣。以后,这定襄城就是老夫的治下,老夫要在这里,陪着那些阵亡的将士们,那些御史言官的流言蜚语,从此再与老夫无关了。”李靖说完,望着城外山脚下那一片墓地开始出神。
老李靖,这是直接给李二的朝堂,丢了一颗炸弹啊,不陪你们玩了!
秦朗傻眼了,大佬真会玩!
可是,总觉得军神的做法似乎不妥,哪里不妥,又说不上来,想了半天,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