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磕头,要知道,他们的工钱三个人加起来每月还不到三贯,秦朗出手,一次差不多给了一年的工钱,他们可不是得跪下磕头。
“老丈,你们的匠人统共有多少人?接下来你们有什么打算吗?”秦朗想把他们以及那些匠人收编,先要试试口风。
听到秦朗的问话,周老头忍不住叹一口气。
“唉,小老儿带过来的有二十多个,后来又陆续自己找过来几个,统共三十出头吧。公子这面的活收工,收拾收拾,也差不多就入冬了,今年得亏有公子照佛,算是过了几个月的好日子,剩下的只能再等来年开春,再慢慢的寻找些活计了。”
“老丈,还有个问题,现在庄子上的那些流民帮工,怎么办?这眼看着就要过冬了,他们搭建的那点简易的窝棚,可是过不了冬的,你们把人叫来,现在工作完了,该怎么收场?”
说起这个事情,周老头也是满脸的苦涩。
“好我的公子,小老儿也在发愁呢,好几百口子人呢,拖家带口的,一个处理不好,就是造孽啊。老汉已经通知过他们,这一两日,有去处的就离开吧。实在是没有去处的,让他们转回泾阳或长安,官府不能看着他们冻饿而死。再说,长安泾阳的大户,毕竟是多些,施粥的粥棚也多些,想法的挨过这个冬天,开春前回去,还能赶上种一季庄稼。”
周老汉说了自己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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