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一个劲儿地惨痛哀嚎,叫苦连跌。
廖沛从人肉垫上爬起来,似乎还没完全适应过来,有些头晕目眩,身形不稳,嘴里还骂骂咧咧道:“他娘的,摔死老子了!”
他也没有对卫央说一句感谢的话,反倒没好气地道:“你救我下来之前,就不能先打声招呼吗?”
“搞得你好像有多惨似得。”
卫央指着那几个呗当肉垫的倒霉蛋,啧啧道,“他们可比你惨多了。”
廖沛尴尬而笑。
突然间,他一脸肃然,试探性地问道:“真就这么放过我们了?”
问出这句话之时,身后那一众手下也都竖起耳朵倾听着。
“要不然呢?”
卫央似笑非笑,“我再把你重新吊回去?”
廖沛连连摆手道:“别别别,可别千万别。”
被吊了一两个时辰,他都感觉腿脚抽筋,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劲了,要是再被重新吊回去,非得折损半条命不可。
犹豫了一下,他又正色地问道:“你就不怕放了我们回去之后,我们还会再去做恶事?”
卫央笑意十足地说道:“那你就摸着良心问问自己。”
一个所谓的恶人既然主动问出这番话了,那又能坏到哪里去呢?
既然放了,那卫央是一点儿都不担心的。
廖沛果然摸着心口,扪心自问了一番。
他就这么站在那儿,一直沉默着,静静地不说话,好像也并没有离开的打算。
后面的一众手下也就这么跟着他站定在那儿,似乎在等待着这位老大的决定。
卫央微微皱眉,“还不走?”
廖沛挠了挠头,笑着回道:“突然间有些不太适应。”
卫央想了想,突然觉得与其放任他们离去,还不如将他们收拢在自己身边,就如同夫子对学生言传身教一样,好好看护他们,彻底纠正他们的恶习,重新回归正道。
当然了,若是跟在自己身边,自然也是有极大风险的。
毕竟,他的身份是前朝大魏的余孽皇子。
卫央看着廖沛,沉声道:“要不然你们以后就都跟着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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