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被吓坏了。”
永王突然就笑了,“琮儿他身娇肉贵的,可别吓坏了他,要不然郡主可不会放过你们。去,将院里那些野猫给清理干净。”
王管事也陪着笑脸:“可不是吗?咱们这位豫王爷,不仅身娇体弱,还胆小如鼠,不经吓的。好在有王爷护着他,要不然……”
“能不护着他吗?整个豫王府,就剩下他一个人了,孩子怪可怜的。”永王说着慈悲之语,但听上去却又带着冰冷寒意。
回程途中。
虽也夜深,但老陈头并不急于赶路,仍旧不紧不慢的驾着马车。
车上,小十向东君细述了永乐院的情况,并着重讲述了那方池子的可疑之处。
当然,最后还随口提起了那位,即使在无雨的黑夜,也要撑着把伞的,奇怪又风中飘逸的豫郡王。
“豫郡王?”东君看看小八,后者茫然摇头。
也就是说,东君来临天府三年了,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
可就是这位从没听说过的人物,却能在永王府来去自由,还能随意指使永王府兵。
那他必然是来头不小。
一行人回到临天府衙,虽也是夜深露重,但大家都心事重重,齐聚在东厢房内。
“东君简捕头,你们今儿晚上的演技可真好!真够默契!说吧!你们到底在谋划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要将本官蒙在鼓里。”
高暄憋了一晚上,终于憋不住了,不等大家坐下,便开始冷言冷语。
简东臣身子一缩,便躲到了东君身后,“大人,不关我的事啊!都是东君的妙计,你要骂就骂他好了。”
简东臣真是太了解高暄了,高暄火气大爱骂人,但他就是不敢冲东君发火。
不只是发火,连重话都很少说。
东君淡淡的坐下,“高大人,稍安勿躁!我们能有什么谋划,不就是趁机叫小十再去探了探永乐院罢了,小事一桩,不值一提。”
高暄被惊得差点就晕过去,“你们好大的胆子啊!之前就去查了三夜,结果什么冬瓜豆腐都没查到,那就该见好就收啊!如今竟变本加厉,在永王的眼皮底下搞鬼,万一——”
“大人,您听说过六谷教吗?”东君突然就打断了高暄的啰哩叭唆,后者反应迅速,“什么什么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