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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一个男子,也会绣那么精细的玩意儿,不可能不可能。”简东臣看过那副巧夺天工的绣品,故不愿轻易相信。
“花家的老本行是做什么的呢?你不是刚从扬州回来吗?”东君出声提醒表哥。
“绣坊啊……” 简东臣还是不明所以然。
“家里开着好几间绣坊,他的胞妹是自小习技,那他必然也是自小厮混其中,耳濡目染的习得了一些技艺的。再加上后面计划又有这个需要,想来便又勤习苦练了一番,自然功熟技成,事半功倍。”
“妙啊!绝妙啊!如此一来,他们二人便可随时随地转换身份,表面上是个女子,实则暗里可男可女,真正是……”简东臣正兴奋地拍着大腿,猛然住了嘴,警觉道:“如此一来,那便令人防不胜防,天大的危险啊!”
东君第一次没有送白眼给前者,而是微点头赞许,“简捕头言之有理,正是如此!所以蔡姑娘才会防不胜防,糊里糊涂的被迷晕,又被她兄长夺了清白之身,事后竟是全然不知不晓,着实诡异可怕,故才……”
东君住了口,蔡姑娘疯傻之事,不能让花柔知道。
“哈哈哈……”花柔眼见自己的阴谋诡计被拆穿,放肆大笑不止,笑完方问:“大人讲的故事真精彩,可民妇兄妹俩与那蔡姑娘无冤无仇,又为何要处心积虑的去害她呢?”
“蔡姑娘与你们无冤无仇,但蔡尚书呢?他却与你们有旧仇未雪,旧恨未消,对吧?”东君逼前两步,直言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