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但……这胆子也忒大。”冯芷榕听着,不免也将方才对紫远的同情心给收了一半回去。
在她的观念里,喜欢一个人的确不分尊卑,却是得守好分寸,更忌讳给自己的心上人添麻烦──而紫远在冯叙集科举前做出有失分寸的事、那也没法子令人同情。
曹衷佩道:“我当时念她初犯,便将事情给压了下来、没给人知道,但如今她在一旁听得我们谈起叙集的婚事、恐怕也是忍受不住了。”
冯芷榕道:“紫远今年也有十九了、是个大姑娘,心中多少有些心思也是难怪的。”她看着曹衷佩的神情,晓得这定是曹衷佩给予紫远的又一次测试,而紫远很显然地不合格。
曹衷佩又叹了口气道:“我却忘了你才十岁半呢!却与你说这些……总之,府里头未出嫁的大丫鬟也还是有一些的,像是云璧、像是百则,但有着思春之情便罢,还付诸行动的可就万万不该了!”
冯芷榕点头表示理解:“也难为叔母是真心疼爱紫远的。”
曹衷佩摇了摇头,没再把话题接续下去,而是问道:“芷榕,若是晚些你母亲问起了方才我们谈的话、要责怪你,你便尽管把我搬出来说便是。若非我身子一直不好、我也不想让你这孩子碰这些事。”曹衷佩身为周有韶的妯娌,自是知道她在特定区域的坚持。
“这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事情啊!”冯芷榕笑着道:“我也只是回答叔母几个问题,不算是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