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娘娘如此果决,想来不但是孩子、连自己也保不住。”
鱼竹看着冯芷榕的表情,道:“小姐不怨娘娘屡屡给你出题目?”
冯芷榕无奈一笑,道:“你也知道若没差池、我会是未来的靖王妃,且不说皇后娘娘将来也是我半个母亲吧!若我自己也没能成长到与靖王并肩的程度,这位置我还真担当不起。”
鱼竹听了神色变了变,道:“王爷很喜欢小姐的,小姐可别这么说!”
想起靖王,冯芷榕又是牵起了嘴角:“我也是喜欢他才会这么想的,不然这么拚命是为了什么?又没钱挣。”
鱼竹又被冯芷榕给逗得笑了出来,正要回答些什么时,方纯便领着四名面熟的粗使宫婢抬了两大桶热水进来,两桶热水皆飘着淡淡的药香。
方纯熟练地指挥着两名宫婢,丝毫看不出来曾经捱板子的模样,冯芷榕仔细地瞧着她的大腿,也瞧不出什么端倪来。方纯待到让四名抬水的宫婢都走出去、又把门给带上后,这才发现冯芷榕一直在盯着她,便是有些不自在地说道:“小姐在看什么呢?”
“鱼竹方才说你捱了板子,我在想要不要紧?”
方纯道:“那些打着一般人的板子,伤不着筋骨、就只是些皮肉伤,奴婢在表面上还是皇后娘娘的人,行刑的人不敢下重手。”
冯芷榕动了动嘴唇,本想说些什么,但还是转而对鱼竹道:“你把她带下去擦药、好好养着,沐浴这种事情我自己来就好。”
想不料冯芷榕这话一出口,方纯与鱼竹二人便连忙阻止道:“不成!先前小姐也是说要自己来,但这水弄得到处都是,眼下是冬天、可不能让小姐这么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