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的话、却也没见多少真心:“眼下姑姑也还没做出处置、不如就先把事情放一边,下午教棋的先生可不好糊弄、在安秀宫的位分也重,如衣你若能再拿一次好成绩、往后也会比较舒坦。”
王如衣哼了哼声,道:“你又懂什么?蓝……蓝姑姑的惩处向来是一条、一条算的,这是名符其实的算账!那个丁庭不过是从九品的破官、也敢来招惹我?爹要替我寻的亲事、家里至少都得是正四品的京官儿!”
仇文儿幽幽地补了一句:“其实,那个人我知道他的底细。”
“我知道,是个罪人之后!也不想想自己多少斤两!”王如衣低声骂道,但脑子又立刻转了过来,警觉地问道:“文儿,你说你知道他的底细?”
仇文儿做着无辜的模样看着王如衣道:“你方才都说出来了,我说的底细就是他祖父曾是在任上犯了事的,我曾听爹说过,罪臣的下三代就算能为官也不能超过从七品、更不能常驻京师。朝廷的官员们可说是谁沾上了、谁倒霉,除非他们的子嗣真有什么出才之处,也就送个低级妾室或通房丫鬟所出的庶女去表个意思。”
王如衣哼了哼道:“你知道的倒是清楚。”
“我自是知道。”仇文儿的眼睛飘了飘,看见了远处冯芷榕正走向自己的院子,又道:“我父亲毕竟在督察院当官,从小便听惯了这些事。”
王如衣哼了哼声,道:“好吧!不提这些破事了!我得赶忙准备上课。”说着,便径自向前走了几步,见了仇文儿不走,又问道:“你怎么还杵着?”
仇文儿幽幽地说道:“我还得回院子一趟。”
王如衣对待仇文儿似乎没几分客气:“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