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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芷榕听了简直傻了眼:“我却以为这样的事情女孩子们总摆在心里呢!”
“一般而言是会摆在心里不错,但长安她只要是一时之间觉得聊得来的对象都会忍不住说出,这一传十、十传百……嗳,安秀宫也就这些个人,算是人尽皆知啦!”
冯芷榕忍不住打了哆嗦:“靖王可是皇后娘娘亲出的孩子,这安秀宫又归娘娘管教,却是不晓得……长安姊姊原来是这么大胆的人?”
葛悦宁道:“她大胆也是有她的原因,且不提范老将军至今仍恩荫着范家上下,毕竟王爷是长安打小认了的人,就算长大后也没见过对方几眼、总还是放在心上的。”
“但这样听来,就像是过家家。”冯芷榕必须承认自己的心眼狭小,一时之间用词倒也是苛薄了些:“就像是鸭子从壳里头蹦出来便会认母亲一般,这样的情感……当真是爱?”
葛悦宁看了冯芷榕一眼,道:“却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我们女孩子未出阁前也鲜少有出门的机会,因此打小一认、便死心眼地认到天荒地老也是有可能的。”
冯芷榕也觉得自己说得有些过分,便摇了摇头,道:“但女子婚事毕竟是不由人的,若是悦宁姊姊你有认定的对象、但对方却不是你将来要嫁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