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贸易的东西……应该是他们境内都没有的商货,想来是在暗示些什么,或许还会牵连咱们大烨。”
靖王道:“这是他们的暗语,上头的商货主要出产于较南方的鸠托与大烨,恐怕是想要拿这些做文章。”
冯芷榕抿着嘴,又重新看过了一回,这才说道:“这鴸留国可是好大的心思,他想拿东方鷉斗的土地换自己的权位,至于鸠托则想藉由大烨之手给灭了……三家去了两家,羯守便是全权在握了。”
“我亦是如此想的,但眼下大烨北方不好开战,战争旷日废时、弄个不好便要拖过冬天,届时百姓生计与北方的军队可都禁受不住那将到的严冬。”
冯芷榕叹了口气,道:“说来,这十年大烨应是往北方诸国安插不少人手吧?否则也不会截到这样的信,怎么不让那边的人自己处理?”
靖王道:“安插细作不易,若让他们处理了、他们也有暴露的风险,眼下也不到必得让他们暴露的时候。”
冯芷榕点了点头,道:“那么,你想要怎么回?”
“鲜托与边临的鷉斗长期有着龃龉,也是拜鷉斗所赐、分摊了我们不少的压力,而位于南方的鸠托与我大烨近来关系亦是较从前缓和,他们只盼着鷉斗能替他们挡住鲜托、免得接下来换他们扛上与鲜托对垒的责任──如此,若是鴸留想牺牲鷉斗、又要让鸠托顶上他们不想顶的位置,可就会让鷉斗与鸠托走上一条线……因此若要我回的话,便是给予同样的好处,但却也要向他们要上不少东西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