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正一品的前军右都督,无论何时都是虎虎生风。”靖王字面上虽像是褒奖,但那语气间可没见到半点儿赞誉之意,有的只是蔑视与不满。
冯芷榕倒是不在乎那字面、言外的意思如何,而是道:“那他做事呢?还与从前一般?”
靖王想了会,道:“倒是与从前一般寻不出错处、也谨慎得很,但那畏畏缩缩的模样也不见了,每日倒是早早熄灯,没像从前一样秉烛办公,偶尔也会参与一些酒宴,但也都不贪杯、是早早回家的。”
“他脑袋是敲坏了、还是被偷偷地换了个人?”冯芷榕听了简直觉得不可思议,索性打趣道:“搞不好他有个双胞兄弟,就是这样换了个人的,或是一个死了、另一个顶上!”
靖王听了失笑道:“你的想象力也忒丰富,但这确实是没有的事。”
冯芷榕被笑得不好意思,只得撇了撇嘴道:“你又知道了?”
靖王勾起了嘴角,言语间带了那么点自信:“虽然我的人进不了右都督府,但这几年下来前军除了杨栋所在的右都督一职,几乎都是父皇与我的人,杨栋若要隐瞒地密不透风,也是困难。”
冯芷榕原本都把前军想成不受朝廷控制的隐患,但想不到靖王如此一说、大大地颠覆了她的认识,便也道:“合着你们是想来个瓮中捉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