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
冯芷榕看着问出声的鱼竹,道:“你都说了,一般的药膏得连续用个五天才会见好,就连较好的也得折腾个两、三天,眼下方纯这药膏隔日便能把这伤给完全治好,这不奇怪?我好不容易利用了机会做件正事,总不好弃之不用吧?”
鱼竹抿了抿嘴,不再说话,而方纯听了也不再争,道:“要不小姐先回房歇息,我去打盆冷水来敷一敷、也好受些。”
冯芷榕感激地看了方纯一眼,道:“谢谢你的理解了。”
方纯只是点了点头,也没答应便转身离去。
而鱼竹则是一面搀扶着冯芷榕,一面小声地道:“小姐,您是主子、我们是奴婢,就算奴婢们是王爷派来的人,也不用这么客气。”却是不晓得为什么这言语间小心与客气许多。
冯芷榕白了她一眼,道:“谁在跟你们客气,这是为人的基本礼貌好吗?”对于这鱼竹,冯芷榕可就没像对方纯一般客气。比起方纯那十足十的大姊姊气势,鱼竹性子活泼、因此说话间也就没那么顾忌。
鱼竹听了冯芷榕的话,愣道:“礼……貌?礼仪不都是主子们对主子们用的吗?怎么会对奴婢们行礼节?”
冯芷榕哼了哼声,道:“靖王府那儿教出来的人脑子都这么死的吗?做人处事的基本态度跟主子还有奴仆什么的才没关系,这本就是一个人应有的格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