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鱼竹听了也只得勉为其难地重新复述一回。
冯芷榕忍不住继续笑着,又好奇地问道:“他很生气吗?还是……一样板着张脸、看不出来在想些什么?”说来,虽然自己并不允许自己的计策失败、毕竟那就是遭了罪还做了白工,但若靖王想将她给“绑”回王府教一教,她可还好奇着靖王会有什么手段肯让她乖。
鱼竹看着冯芷榕带着那么点玩味的表情,不禁也暗暗叫苦:“小姐,奴婢身为靖王府的卫士、就是靖王府的奴婢、是不可以直视主子的脸的。”
冯芷榕脑子一转,道:“你且再帮我问问他,既然想在我计策失败时教训我,那么我计策成功时能敲他一笔吗?”
鱼竹听了一愣,却没想过这世间竟然有人胆子这么大,胆敢和靖王谈条件?更何况还是摆明着想敲竹杠?──据同在靖王府谋事的前辈们所说,从前曾有人欺负靖王年轻,都被狠狠地给收拾了,坟上的草长得倒是比夏日的雨云还快。上一刻还在得意张扬、下一刻便身首异处,又或者生不如死……
而眼前的这位冯家小姐,该不会脑子有毛病吧?
冯芷榕看着鱼竹的表情,道:“怎么?不敢传话?”
鱼竹支支吾吾地,失了往常的冷静,也不敢说话。冯芷榕道:“我知道王爷很忙、没能来这院子,那么我就只能在今日午后请清河王转达了。”
鱼竹听了简直要跳起来,忙道:“小姐,万万不可,奴婢与方纯是夜晚才有办法递消息的,白日还是得守着宫规、跟在小姐身旁,还请小姐不要为难奴婢!”
冯芷榕听着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道:“好,那就依你。可得记牢了我要传的话,若是王爷开出来的条件不满意、我还得重新估量……啊!顺便与他说吧!我与他一般,从不打没把握的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