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的?我可是我娘亲生的。”
唐然燕爽快地道歉:“对不起,我这就给你赔罪!”说了便是曲膝行个礼道:“但是像我们这些官家的嫡女总都要学那些技艺的,为什么你家没让你学呢?”
冯芷榕偏头想了想,却是觉得唐然燕说得有道理,便也道:“在来安秀宫以前我还当真没想过呢?姊姊可是打小就开始学的了?”
唐然燕肯定地点了点头:“从会走、会跑的时候开始,每天都得听听书、练习好好说话,再大一点能握笔的时候便开始习字,能捏稳针的时候就开始学绣花……至于琴棋书画嘛!别的人我是不知道,我是打六岁起便开始学的了。”
“嗳?这么辛苦?”冯芷榕在冯府的确过得快活,整天没什么事情做。就算一开始也有请先生教她读书写字,也都因为她学得快,索性后来都给冯旭带着。
唐然燕翻了翻白眼,又开始拽着冯芷榕的手臂继续走着。“说来这京城虽然高官云集,但总能参加那些上得了台面的宴会的人们却也不多,冯府也算是出了名的,但我倒是从未见过你与你的母亲。”
冯芷榕想了想,道:“恐怕是我年纪小,母亲也没能参与。”却是她晓得冯旭并不让女眷们频繁与宴的事,只是她也不愿与唐然燕说起、省得给家里头添麻烦。
唐然燕道:“或许是吧!这宴会上虽然好吃、好玩的都有,但也可伤脑筋!方才我说的那些没用的琴棋书画可就得派上用场,每回我都得去当陪衬!”
冯芷榕道:“不对呀!葛姊姊可说了,唐姊姊的字写得可好!”
“好什么!好的人比我更多呢!”唐然燕摆了摆手,道:“我还记得今年初的时候我让人给邀去了诗宴,还真给抽签抽着、要替一名公子写字,那公子吟的诗可是咏颂良辰美景,我笔下的却是龙飞凤舞、让人笑话!”
冯芷榕瞧着唐然燕的脸莫名一红,却不像是出了糗一般的害臊,而是带有另一种意味,便也不着痕迹地问道:“那是什么样的宴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