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有部分也取自冯政道的感叹,而自己的父亲为人、为臣向来都谨慎得过分,因此自己这话一说虽然等同于把两位侯爷家丁都安上了个“乱贼”的名字,却也是合乎情理的评断。
靖王头一次听见冯芷榕对这事的评论,便也静下心来听她说道,而清河王也眉心隐动,继续问道:“虽然你是认同了,但那日的血腥你怎么受得了?”
冯芷榕看出了清河王心中的想法,但又不能道破,便也无奈地笑道:“那样的场面都给人围住啦!我个子又矮,又怎么能瞧见?”总归清河王是担心她这小娃娃心思过于阴毒残忍才有此一问,而她也不介意自己在仗着如今顶着的一张娃娃脸蛋表现一回孩子该有的模样。
这时清河王的神色终于恢复无异,便像是方才初见那般安然、又带着十足的亲切感:“那样的场面就连京师禁卫也都不太能够禁受得住,虽然你并未亲眼瞧见,以你的聪慧也能够知道名渊有那样的称号。”
但这话可说得没头没脑,也让冯芷榕满脑子升起疑惑:“什么样的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