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很乖,我没有得罪你,你凭什么惩罚我?”南溪据理力争,因为她觉得薄司爵要她,就是为了让她感到羞辱,是为了处罚她。
然而这三日,她真的一点高压线都没踩,甚至没有跟别人多说一句话,每日都在找工作处处碰壁,她什么时候又得罪了这个魔鬼!<a href="https://www." target="_blank">https://www.</a>
“就凭...”薄司爵顿了一下,南溪以为他在思考刚准备反攻击抽身,结果她还没动,男人的吻密密麻麻落在了她的耳朵后面。
一股缠蜷绯糜的呼吸萦绕在南溪右耳边,她的身体仿佛电流划过,整个人都僵硬了。
只听耳边的男人低低笑了一下,“就凭刚才你说我有病,而你的身体就正好是我的药。”
他想要!就是这三个字,没有任何原因。
这些话落在南溪的心头,她的眼眶逼红了。
无赖!这就是无赖!
南溪反抗的力量被一寸寸瓦解,她头疼欲裂真的撑不住了,声音带了分哀求道。
“薄司爵,今天我不舒服我不想要,你能放过我吗?”
不舒服?骗他,她又在骗他!
她明明就是因为被迫不想要,觉得被迫是因为她根本就不爱他!
她不爱他。
想到这一点,薄司爵的心头就不可抑制地涌出浓烈的占有欲,他的黑眸一点光都不再有,死死地盯着身下女人写满拒绝、厌恶、反感甚至恶心的眼。
“不!能!
南溪你记好了,我想什么时候要你,你都没有拒绝的权力。”
男人咬牙切齿的话让南溪的脸色完全煞白,绝望一点一点从眼底浮现,她反抗的力量被碾压式地压了下去,眼角淌过两行清泪。
一室春光。
第二天南溪醒过来的时候,薄司爵已经不在这间屋子里。
她拖着快要散架的身体艰难地走进浴室,热水从她的身上划过,她看着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印记,脑海中不由浮现出昨晚男人的眼。
那个男人是疯子,一个晚上不知道要了她几次。最后直到她昏了过去,一睁眼就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