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尚:小宁乖,别按了,请郎中。
好多年没跑过了,又伤到了一回,又得吃药,腰上还戴了腰托。
我趴在床上,说:有人跟踪我。
陆尚:和大哥讲了吗?
我说:本来这事我打算不讲,看来,是我错了
,其实我是担心陆承听了不能接受。
陆尚和秋语看看对方,面露疑惑。
我让丫鬟把匿名信拿给陆尚。
父子俩一起看。
陆尚:这字?
秋语:印的。
陆尚:不敢用真笔迹,此人心虚,又怎会有一句真话,不可信。
秋语:可当年之事,并非全无蹊跷。和二伯熟悉之女,都被灭口,那么,其实最熟悉的,莫过于鲜艳,所以,这信上所写确有可能。
陆尚:真不能让你大伯知道。
我说:陆承不知从何处得知匿名信的事情,今天,把我叫去询问,还要看信。
秋语:如此,大伯应该是听到了什么,定跑不了与寄信之人有关系。
我说:此人在挑拨离间。当年你爹与你大伯断绝兄弟关系,此人对情况这般了解,是咱们的熟人。
这时,仆人走进来道:三少爷,东西收拾好了,咱们该出发了。
我说:这次去哪儿?
鲜城。
我说:大会还有十天,我与你同去。
陆尚:你还是别去了。
秋语:对。娘您把身体养好。
我说:没事,我能走,这腰托保护呢,我必须去,不去,不能还大哥清白。
秋语:我去。
我说:不行,客栈和家里都得靠你。
这时,郑奕走了进来:还有我。
我笑着说:你来啦。
郑奕说:你们放心去,客栈有我,家里有小语。
我的确放心,自从郑奕和秋语消除了隔阂,客栈还给了我,我与郑奕相处,我发现,她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人,秋越真的是没有福气,硬是把她逼走了。
我和陆尚刚上马车,就有一男孩跑过来问车夫:伯伯,请问车上所坐之人可是陆家三少爷和三少奶奶。
车夫:你是什么人?
男孩道:我是来送口信的。
我要下车,陆尚不许,他掀开轿帘:什么口信。
最富有富商盛会栗子郡的掌柜也会参加。
说完拔腿就跑。
我说:陆尚,生意重要吗?
明白。
五月初六。
松仁村。
李家和秋家的房子扒了,墙也拆了,变成了一个院子,最富有商人评选就在这里举行。
身为郡侯的陆承也来了,竟然还有刑部尚书,那么忙的人,为什么会来,还没穿官服,难道只是以朋友的身份过来凑热闹,肯定不是。我有一种奇妙的预感,这场大会,不简单。
你听到,陆承说:你的鼻子还灵不灵。
刑部尚书低吼:我放弃休沐过来帮你,你居然骂我!
回答我。
不减当年。
陆承微微一笑:那就好,一会就靠你了。
这盛会,是你提议?
正是。
据我所知,秋昇并没有将香毒流入市场,且至今也从未发现有此香毒出现,你有把握,会出现在这盛会?
秋昇制作香毒,不走寻常路,香味多为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