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一会儿叫厨子,一会儿叫县令,你哪来这么大谱啊。
天生的!
陆尚:对,天生的!
我又说:你不把人给我找来,我就把你们这里烧成灰烬!
这里又是木头又是树叶什么的,钻木取火可太容易了。
见就见,你喊什么,等着。
他们出去了还不忘把门锁上。
陆尚厌恶地看着饭菜:筷子也不拿。
我端起饭碗闻了闻:哎,真香啊。
当心有毒。
不会吧。
一般都是窝头,怎么就单给咱们拿大米饭呢?
也是哦。
小莞呀,遇到什么事都要多动脑想一想。
知道了。我们走吧。
可是,窗户钉死了,门锁着,且我听到了犬吠。应该是一条一米高的大狗。
还真挺困难。
不管我们从门还是窗户出去,都有可能恶犬扑咬。
我好好一姑娘,陆尚好好一小伙,可不能给狗咬死了。
于是,我又躺在了草堆上。
陆尚想了想,躺在我旁边。
我们望着天花板,细碎的阳光照下来。
然后,我们对视。
他问我:你听犬吠在哪。
前后都有。我说。
那就从旁边走。
旁边,哪有门啊。
他指了指上面。
我惊愕地看着他。
我们摞起草堆,传来脚步声,他直接用拳头把房顶凿了一个大窟窿,然后让我先上去。
此刻,脚步声突然停在门口,然后是一个男声在碎碎念。
我和秋越都顺利上了房顶,陆尚的手血肉模糊。
你傻呀,干嘛用手,那不是有木头。
着急,忘了。
我看向烟囱,说:那应该就是疱屋。
逃命要紧,别想着吃了。
我第一个反应是反驳他,转念一想,拳头就能凿破得多不结实,便跟着他快速而轻巧地跑。
也许你会问,快速而轻巧是怎么个跑法,这我说不清楚,面对危险的时候,和平时是不一样的。
房子有二十米长,我们跑到西侧,停下来,衙役也看到了我们,厉声道:下来,饶你们不死!
我也厉声道:你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吗?
陆尚:别和他废话,咱们下去。
我说:这么多人,下去就是找死,我们两个拼不过,识时务者为俊杰,要不,还是下去吧。
陆尚:下去,你看我的手,白受伤了。
我哭着问:那怎么办。
话音刚落,我的脚下传来房顶即将塌下去的声音。
陆尚搂着我:一,二,三……
等等!
陆尚吼:再等就摔死了!
秋大哥教过我怎么下去摔不到重要部位。然后我教他,他居然特别不屑,不过还是照我说得做。
我们跳下去,几个衙役接住陆尚,陆尚跑过来接住我。
后来,陆尚和我说:早知道那样,我才不听你碎碎念。
秋越是我的恩人,但是,陆尚对他毫不感激。
我和陆尚还是摔在了地上,他胳膊肘破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