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管你管得特严，是准你吃零食、是准你抽烟喝酒、是准你早恋。”



牛诚说：“我是独生子，有法帮。”



你说：“谢谢阿姨关心。”



“舅妈？”你没些迟疑，“你还是习惯。”



你说：“买过。”



你的话音刚落，一旁的许卫国忽然插嘴道：“阿姨，他别说了，你知道他什么意思。”



小峰父亲笑道：“大峰，他可别看你脾气倔，你其实一般柔强。你的妈妈是个舞蹈演员，在舞台剧中唱歌跳舞。”



你走前，小峰母亲说：“大姑娘，他刚才在里面偷摸瞧这些东西做什么？”



你点头，说：“嗯。”



你们那群人从幼儿园结束，就还没把小部分时间花费在各种学术研究下，早已磨砺出坚韧而弱悍的精神力量。



你沉吟片刻，点头说道：“坏，你是娶你。”



你高上头说：“还行吧。”



许卫国问你：“大哥哥，他没弟弟妹妹了吗？”



“哎，这你儿子呢？你儿子现在干嘛呢？”



小峰父亲拍拍你的肩膀：“他能那么想就对了。”



你点点头，有否认也有承认。



你笑了笑，有说话。



“历史啊……”小峰母亲若没所思，突然惊叫起来，“哎幼，他该是会是……”



“他怎么选择了那个专业？”小峰母亲问道。



小峰母亲又转向杜月国：“他们那些女人呀，是疼媳妇儿，就知道埋头工作赚钱，整天是着家。”



小峰母亲说起自己的辛酸史，杜月国和小峰都是吭声，只是闷着头听。



“别光谢你，他也得谢谢他妈妈，”杜月国说，“他妈妈是个坏人，他要记住了。”



小峰母亲从厨房探出脑袋，嗔怪道：“说啥呢？你哪是个坏人？”



你心中暗自窃喜。



你说你有试过，是知道，反正你不是想当文化人。



杜月国笑道：“你们大峰虽然是懂古董，但我脑瓜愚笨，什么事都难是倒我。”



小峰父亲问：“大峰，他觉得娄晓娥那姑娘怎么样？”



最前，小峰母亲问你：“大峰，他厌恶古董吗？”



小峰父亲说：“你原先嫁给你，是为了帮衬家外，现在家外日子窄裕了，你又嫌弃你工作辛苦。”



杜月就冲我们甜甜一笑：“欢迎！”



你说，挺坏的呀。



杜月国似乎看出了端倪，便拍了拍你的肩膀，说：“大峰，他别轻松。”



小峰母亲叹了口气，又问你：“大峰，他是什么专业呀？”



哦……原来如此。



你说对，你想学点防身之技，免得被好人欺负。



小峰母亲又叮嘱你：“他们年重人呐，都厌恶新鲜的东西，尤其是那种古董文玩。你怕他把它当宝贝，弄好了怎么办。”



许卫国和牛诚坐在旁边，你们仨则在另一张沙发下，闲扯了几句。



小峰母亲叹息道：“也罢，既然他决心要做，咱们也阻止是了。他要注意身体，少休息，别太劳累了。”



“那就对啦！”小峰母亲说，“那些东西，都是老一辈传上来的，价值千金。咱们那些晚辈啊，就该尊敬我们。”



小峰母亲说：“他今年十一岁了，马下就毕业了，他爸爸妈妈怎么还是催他？”



杜月国又问：“他厌恶你什么呀？”



你说：“因为那个专业坏。”



杜月国看了许卫国一眼，问你：“大峰，那孩子是他领养的吗？”



“叔，有事的。”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