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闫埠贵一连说了三个好字,然后仔细打量那包华子烟,然后满意的收入怀中。
心里一直算计着:“一包华子七块钱,再加上一包三块钱的巧克力糖,加起来十元,总的算下来,他只花了十元钱,这和原先的预计支出差不多。”
回头把烟和糖拿去商店换钱,那他也不吃什么亏。
毕竟当时候闫解成生孩子,杨军家也出了十元的礼钱。
三大爷上好礼后,其他人继续上礼。
这时,二大爷偷偷地扯了扯杨军的衣袖,悄悄地把他叫到一边。
“军子,二大爷跟你商量件事,你看成吗?”
“二大爷,您说。”杨军道。
二大爷刘海中沉吟了一下,然后红着脸道:“棒梗那孩子你都能收下,您看我家光天光福……”
杨军闻言,一头黑线。
“二大爷,您想啥呢,光天光福叫我哥呢,您让我怎么收?”
“啊?”
刘海中愣了一下,然后猛拍自己脑袋。
“军子,你……你瞧我这脑子,竟然忘记这茬了,这……这事就当二大爷没提过。”
说完,红着脸转头就走。
此刻的刘海中,别提多丢人了。
刚才他也是突发奇想,既然盗圣都能认杨军干爹,凭啥他刘海中的儿子不能。
他光算计怎么让自己的儿子认杨军干爹了,没考虑到他的儿子和杨军是一个辈分的。
要是自己儿子认杨军干爹,那杨军叫他啥?
叫二哥?
二大爷变二哥,好说不好听啊。
这事要是传出去,他刘海中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
见刘海中狼狈的背影,杨军无语地摇了摇头。
杨军笑了笑,返回帐桌。
这时,正好轮到秦淮茹出礼。
只见她一副豪爽的样子,从兜里掏出一个鼓囊囊的手帕,从里面掏出一沓钞票。
数了两张黑十出来,对杨安邦道,
“我叫秦淮茹,给我上二十。”
杨安邦也没说什么,直接记上她的名字。
旁边的马驹子连忙把喜烟喜糖递过去。
秦淮茹把烟糖放在一边,然后又掏出五十元拍在桌子上。
“贾梗五十。”
这一幕瞧得二大爷三大爷他们脸皮子直抽抽。
这秦淮茹不是打他们的脸吗?
晚辈的竟然比长辈的出的还多。
三大爷闫埠贵用手顶了顶鼻梁上的眼镜。
“淮茹,日子不过了?”
秦淮茹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道:“三大爷,瞧您说得,咱们家现在三口人拿工资,这点钱还是能拿的出来的。”
“您也别觉得落了您的面子,咱们各算各的,这是棒梗对他干弟弟的一点心意。”
杨军闻言,非常无语。
这个秦淮茹真会来事。
不放过任何一个巴结杨军的机会。
不过,今天是他儿子摆满月酒的好日子,他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让秦淮茹下不来台。
所以,他干脆站在那儿不说话。
秦淮茹飘了杨军一眼,见他没反对,于是胆子更大了。
用手指了指礼薄上贾梗的名字,对杨安国道。
“大兄弟,麻烦你在上面添两个字。”
杨安邦愕然道:“添哪两个字。”
秦淮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