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神色有些躲闪，就连言语都有些说不利索，开始结巴了起来。
这次，不等林凡开口，郑航就已经察觉到不对劲，有些埋怨了起来。
“爸，你是不是知道严家的情况？”
“你要是知道就说出来啊，师父不是外人，师娘就更不是外人了。”
可不管郑航怎么说，郑宏远都是支支吾吾的模样，看起来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见状，林凡也不在相逼，如果郑家知道这些事情的话，那想来严家出了什么事，在京都并不算什么秘密。
当下，林凡带着严晴画起身告辞，郑宏远不肯说，林凡不怪他。
看到林凡两人起身告辞，郑航一下子就急了，要是在这时候让林凡跟严晴画走了，他也就在没脸跟在林凡身边了。
“师父，你等一下。”
郑航拦在两人面前，目不斜视的看着郑宏远。
“爸，我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师父真的不是外人，我能有今天，全都是靠师父。”
“如果没有师父，当年小妹就要被李家给带走，如果没有师父，当年郑家有已经没了，爸，你清醒清醒好不好，别把希望放在那些只是把咱们当成棋子的人身上。”
很明显的，郑宏远脸上挣扎的神色愈发的浓烈，当年林凡对郑家的恩情不可谓不大。
就在这时候，郑玉突然起身，跪在了林凡的面前。
“你是我哥的师傅，那也就是我的长辈，当年救命之恩，郑玉从没有忘。”
过去这么多年，郑玉也早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室，她的丈夫只是一个老老实实的本分人，并不是什么大家族的人，郑玉也自己想透看开了，与其追求物质上的丰富，不如追寻心灵上的幸福。
当年郑玉一家，日子过的不错，两人更是恩爱，这些年郑玉的机遇也不小，走上了修行的路，虽然修为很低。
但她对这方面并没有多大的追求，
只希望看着自己的后人平平安安的就好。
紧接着，郑玉又转身跪向了郑宏远。
“爸，我已经是嫁出去的人了，按理来说，不应该在多说什么。”
“但是爸，咱们不能忘恩负义吧？”
郑玉这么说话，就已经是有些不讲情面了，但她根本不在乎，当年她母亲那么欺负郑航，郑航从来没有说过半个不字，现如今，她绝不会在让郑航因为这些事情，在自己的师傅，在自己的朋友面前让人不耻。
郑宏远仰头看天，他活了这么长时间，唯一的希望就是郑家能一直存在下去，不需要多大的权势，只要能一直在就好。
为此，他可以舍弃掉自己的尊严，舍弃掉自己心中的底线，舍弃掉除了郑家之外的一切，但如今他的做法却遭到了孩子们的不耻。
是他错了吗？
“当年，皇城清空了所有跟林凡有关系的家族企业，包括曾经已经到达顶峰的江北联盟，就是那个从通川市一步步发展起来的联盟。”じ☆veЫkメs? ?
“在皇城的强力打压下，江北联盟没有活过三天便土崩瓦解，一众首脑人物几乎是死的死伤的伤，这么多年过去，也不知道到底还有没有在。”
说完，郑宏远苦笑了起来，就连江北联盟都是那种下场，他们郑家又怎么会好的了。
不知道是因为林凡跟郑家的关系不深，还是因为些其他的原因，皇城对郑家的态度并不算多么强硬，只是让他们搬出国都，并且终生都不准在踏入国都一步。
能活下就已经是万幸，在几乎散尽了家财之后，郑宏远终于带着郑家人走出了国都，来京都也只是机缘巧合。
几乎是在刚到京都的时候，严家便寻了上来，他们知道林凡跟郑家有些关系，所以在京都对他们特别照顾，要说郑家有现如今的模样，跟当年严家的帮助分不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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