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一个木屋,看起来年代久远了,但材料都是整根的圆木,所以并没有坍塌的迹象。
曼荷拿手电筒朝里面照了照,除了一个实木的长条凳,空荡荡的啥也没有。
“我爸爸以前总是打猎的,他喜欢,还能补贴家用,这个小房子是他留下的,这个地方不会有人想到……”,能听出来曼荷有些兴奋。
“你知道吗?从我十岁左右的时候这里就被阮富治占了地盘,爸爸被拉去盖房子,钱只够吃饭。要不是爸爸受工伤,我还上不了学当不了护士,这些年唯一感觉到的就是恐惧,对鳄鱼的恐惧,那些鳄鱼到现在起码吃了几百人了,现在我终于有可能逃离那个地方了,谢谢你曹大为……”
“我叫姜夏,那个名字是骗人的。”
“姜夏……”
“对的,今晚我们只能坐在这凳子上过夜了?”
曼荷灭掉手电筒道:“好像是的。”
能听到远处传来乱哄哄的喊叫声和偶尔的爆炸声,现在军营一定是乱做一团,离远了看,军火库的那副浓重的水墨画,即便是这初秋,也有一种翠滴的感觉,只是湿气就重了一些,如果是夏天,应该会感觉很憋闷。
“你醒了?”
姜夏回头看,曼荷手里拿着一些野果子,笑容可掬,一点都没有逃亡的样子。
也许在她看来,只要能离开那个地狱般的地方,逃亡也是幸福的吧。
“吃这个吧,我刚摘来的。”
姜夏接过来尝了尝,有些酸,说不清是什么果子。
“只吃这个会丧失体力,要弄点肉才行。”
“嗯,一会儿我去打点野兔子啥的回来。”
“你?会这些?”
“哼,你别小看我,我没当护士之前什么都做的,跟爸爸出去打点野味回家改善生活也是常有的事。”
姜夏向她竖了竖大拇指,“我们还要在这里呆上三五天,等他们放松警惕后再想办法离开,这些天我的腿还能恢复恢复。”
“好,今天的任务有两个,一个是解决床的问题,还有一个是填报肚子,保持体力。”
看她的神气样,好像是刻意来体验野外生存的一样。
说干就干,两人一起找来了一些干草铺在屋子里。姜夏身上 曼荷看看手表,“快十二点了。”
“嗯,睡吧。”
“那你躺下啊……”
“不用了,我坐着就可以。”
“那随你吧”,曼荷有点儿生气,翻过身背向他。
一夜无事,曼荷睡的很香。
“喂……”
姜夏感觉有点痒,睁眼一看是曼荷拿了一根毛草在戳他鼻孔。
“我起来了,你躺下睡吧!”
姜夏点点头就倒在地上,呼呼睡去。
不知说了多久,姜夏被外面的磅礴大雨吵醒,猛然坐起来,曼荷不在屋子里。
正要出门寻找,她就急慌慌的跑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只野鸡,浑身都湿透了。
“你这是……”
“我看你睡着了,就想去找点吃的,没想到这天说变就变……”
“你这样会感冒的”,姜夏看到被雨水打湿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显得身形更加凹凸有致,湿衣服变得透明,可以看到内衣的颜色。
心中有些悸动。
“那你转过头去,我把衣服拧一拧……”
姜夏转过头,能听到她脱衣服的声音。
“好了没?”
“没有……你着急什么,要好久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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