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深夜,胡顺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如果是别人,姜夏也许会心软,但对他绝对不会。且不说为了给华世安讨个公道,作为臭名昭著的白头翁组织的间谍,恐怕这十几年间他所犯之罪已是罄竹难书。
郭奉之怕门口两个保安会醒过来,就找了绳索将他们手脚捆了,两人连同安娜就那样坐在沙发上迷糊到了天色微亮。
姜夏打开客厅的主灯,此时的胡顺脸色发青,脸色鼻涕一把泪两行,看起可怜极了。
“怎么样我的胡爷?准备告诉我了吗?”
“跟你说了,不可能在我口中得到任何东西,要杀要剐随你便!”胡顺虽然声音微弱,但语气依旧斩钉截铁,说完还露出一丝嘲笑。
姜夏失去了耐心,怒火中烧,正要一巴掌扇过去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看看号码,是谷雪打过来的。
“对不起大早上打扰你……那个杀人凶手好像又去了大宅!”电话那头,听起来谷雪很焦急。
“你等在那里,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我马上过来!”
挂掉电话,姜夏马上对郭奉之道:“捆了这娘们,把胡顺带上,我们山,她就只能靠自己搏一搏。
“怎么回事?”
谷雪正看看着大宅的方向出神,身后就传来姜夏的声音。
回头看去,姜夏身后还跟着郭奉之。
“就是那天挨了我一个飞镖的人,他正在大宅里,好像在烧纸钱。”
“烧纸钱?”姜夏很疑惑,“先不管那么多了,摁住再说!你们两个跟在我后面稍微远一点。”
姜夏猫着腰悄悄的上山。
脚步越轻,就能在那杀手发现他之前越靠近他,也就越容易抓住他。
可是让人惊奇的是,他已经站在身后,那人还是没有任何动作,没有逃跑,也没有发起攻击的意思,甚至都没有回头看一眼。
那些纸钱已经烧完,只剩下一堆灰烬,山风一吹,飘的到处都是,像飞舞的黑蝴蝶。
“我是来赎罪的!”那人突然发声。
姜夏一惊,绕到他前面去,那是一个看起来极其普通的中年男人。
男人依旧跪在地上,抬头问道:“你是什么人?和华世安什么关系?”
“你又是什么人?你要赎什么罪?”姜夏反问。
看到这番情景的谷雪跑过来,和男人四目相对。
“了他一个巴掌,抓住他的衣领怒吼道:“告诉我,是谁给了你钱,让你要了华世安的命?”
胡顺依旧倔强道:“我说过了,你不可能从我嘴里得到任何信息!我不过是个中介罢了,杀人的是他!”
姜夏把目光投向了丁元山,“你告诉我,是谁?背后的那个人是谁?”
丁元山动作诡异,他再次跪下来,对着大宅用力磕了几个头,直磕的脑门上一片血红,然后转身向一侧走去。
姜夏忽然意识到那边是一个陡峭的山崖,喊道:“你要干什么?”
“我花了那个人的钱给我老婆治病,不能出卖他,这些年心里一直都像压着一块石头,现在终于可以放下了,我有罪,现在就赎了。”
丁元山说完纵身一跳,没有人来得及拦住他。
他是直接的杀人凶手,但是真正的杀人凶手是他幕后的人。
姜夏暴怒,朝郭奉之伸出一只手道:“刀!两把!”
郭奉之从腿间刀鞘抽出两把递到姜夏手上。
姜夏像拎小鸡一样拽着胡顺到了一颗大树前,拉起他的手一刀钉在树干上。
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
场面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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