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么?
....
说实话,孙乾在听完王芬说的话,还真的稍微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自己给自己否了,现在大汉天下这个烂摊子,已经不是换个皇帝能解决的了。
就算你再贪财的皇帝,最后从豪强世家搜刮来的钱财,还是得转嫁回百姓身上。
想到这,孙乾冲着王芬摇摇头,苦笑道。
“王公,不要打趣公佑了,玄德公也没有那个心思。”
孙乾见王芬还要忽悠自己,当即打断他,赶紧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王公,这次我们找你,确实是有事相商。
不知王公可否听说过招贤令?”
王芬听到招贤令三个字,瞬间眼睛瞪了老大,看着面前这老实巴交的孙乾,沉声道。
“自打王莽篡汉之后,招贤令的味道可就变了。
现如今,招贤令都出来了,你还说他刘玄德不是想当皇帝?
孙公佑,老夫看你老实巴交的,你在这和我绕什么圈子,有事你直说就好了,他刘玄德想当皇帝,我双手双脚赞成他,毕竟我自己就是个反贼。”
王芬也是破罐破摔了,连自己是反贼这句话,都不遮掩了。
只听孙乾缓缓说道。
“王公怕是误会了,招贤令那种东西,岂是玄德公可以颁发的?太逾越了,也太招摇了。
不知王公可听说过,大秦丞相李斯的鼠论?”
王芬点了点头,李斯那话虽然说的不好听,但却是人话。
孙乾见王芬点后,沉思了好一会,扭头看向上党方向,轻声道。
“骂人最难听的字是【贱】,做人最大的悲哀是穷,混得不如意,还怨天尤人,说自己淡泊名利,这不是一个大汉读书人能做出来的事。
这句话是王公您亲口说的。
旱厕中的老鼠,吃的不干净,人和狗一靠近,就吓的躲开,可粮仓里的老鼠,吃的都是上好的粮食,居住在宽敞的大房子里,不用担心同类和人的打扰。
王公您还说,这有才没才,生活好坏,就得看你处于什么环境,用法家的话来说,那就是讲究经世致用。
....”
“等等...”
没等孙乾说完,就被王芬打断了。
王芬皱着眉头看向孙乾,脑中品味着孙乾说的话,越想脸色越难看,越想脸色越难看,随后,王芬死死的盯着孙乾的眼睛,咬牙切齿道。
“孙公佑,老夫何曾说过那些话,咱们之间除了黑山之前,都没有什么交集吧?”
孙乾听到王芬这话,点了点头,随意道。
“王公,您也别生气,咱们之间是没有任何交集,我们也没听过您说这些话。
纯粹就是因为您的名声很大,这样显得此话颇有分量,让别人觉得这番话讲得很有道理的样子。
当然,不管王公承认与否,这番话在您进入黑山后,都是您说的了。
过一阵,我们从颍川钟家请一些人,给您绘制一些指点江山的肖像画,到时候在将您讲述的话语,编辑成册。
王公就是大汉针砭时政的领头人,寒门的代表,为百姓、流民发声的先驱,削弱豪强世家的先行者....”
“得!得!先别说了。”
孙乾这一顿夸,将王芬夸的有些乱了,连忙摆手制止孙乾。
在脑海中将这番话咀嚼了好一会,才总算咀嚼过味来,随后眼神诡异的看向孙乾,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你们打算让我干啥?”
孙乾一边点头一边说道。
“骂人...王公想骂谁就骂谁,百万黑山护卫王公安全,即使当今陛下,你也骂得。
王公负责骂,我们负责传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