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个簪子听二少爷说不是殿下买的,可是殿下一点一点的雕刻出来的,很是用心呢。」
「那又怎么样,哼,这就想让我原谅他了啊。」说归说,闹归闹,房遗秀脸上的笑容却是怎么也隐藏不住了。
而后缓缓打开纸张,映入眼帘的就是他李承乾独有的令人心旷神怡的瘦金体。
房遗秀轻启香唇,缓缓念出,一剪梅-红藕香残。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房遗秀心中泛起涟漪,通红着脸,这个坏东西怎么不知羞啊,女儿家的心思怎能写的如此真实。
不过这跃然纸上的对于自己的思念不言而喻了。
幸福的她没有被冲昏头脑,而是拿着手中的木簪喃喃道:「这席晴画我也很想见见呢…」..
画面一转,房间内李承乾正在与惜玉探讨人生。
而隔壁厢房之中,迎秋的头上还裹着纱布,正在给席晴画擦着祛除伤痕的药汁,听着不远处房间里奇怪的声音,那粗重的喘息声,面色有些微红:
「小姐,那…那家伙…又…又开始了。」
席晴画面色也是有些不自然,下意识瞥了一眼窗外高高的日头:「好好的擦你的药,少管闲事。」
这种声音虽说她经常能听到,可是…可是这近在眼前而且还是自己名义上的夫君在做这种事…
迎秋还是有些不高兴,吐槽道:「小姐,不是迎秋多嘴,就算在怡景庭的时候,也没有在这个大白天,这个时…时候就开始了吧。」
席晴画对着铜镜细细的看了看额头已经只有轻淡痕迹伤口松了口气,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药膏竟然有如此的要效。
女子对于自己的容貌有多看中不用说了,可以说是自己的命,不能想象如果失去的容貌,该怎么去面对生活,特别是她们这种寄人篱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