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默说的,这才两天而已!
“打个赌怎么样?”
这边的薛仁贵看着抹掉头发上因为呼出的气体而结成的冰晶,整个人就像一个烧开的水一般,从头顶到全身都在冒着热气。
正准备接着跑的时候,似乎听到身后有脚步声,皱着眉头回头看去,只见自己一营的弟兄们都笑着向自己跑来。
铁牛的老嗓子嚷嚷道:“薛仁贵,还愣着干啥,跑起来啊!”
看着从自己身边一个个过去的兄弟们,在那一瞬间,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动,似乎世间所有的苦与难都没有什么了,而且还变成了一种享受。
如果说军队有什么值得怀念的,那一定是一起同甘共苦的兄弟们之间的情义。
在一处山头,李承乾放下手中的望远镜,递给了程处默,“怎么样,认赌服输…”
程处默心都在滴血啊,“殿下你这赌注能不能放宽限一点啊。”
李承乾拍了拍程处默的肩膀,安慰的说道:“我这也是为你考虑!”
程处默面色发苦,还不死心的求道:“殿下,这一年不去平康坊,这哪个顶的住啊,我可还没娶媳妇呢。”
一月在一旁努力的憋着笑,他真的不想笑的,除非真的忍不住!
程处默瞪了他一眼,一月立马变得一本正经,“将军,我真的不想笑的,你要相信我。”
“哼…笑吧,老子这就去找殿下,给我说媳妇去,不让我去平康坊,那你就得给我找个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