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李承乾,得意的说道:“那是,前几天又喝了一瓶烈焰,那滋味…嗯…舒坦。”
“现在我再喝其他的,岂不是跟猫尿一样。”程处默一脸不屑的说道。
“哦,是吗?”
“那当然!”程处默双手交叉环于胸前,一副那还用说的表情说道。
“呵呵,我没记错的话,烈焰我可是规定现阶段不准再喝的,不知道你从哪喝到的呢!”李承乾看着他疑惑的问道。
程处默麻了,他看着李承乾那要吃人的模样,咽了咽口水,
“殿下,你听我狡辩给你听。”
“呸,不是,殿下你听我掩饰…”
李承乾一头黑线:“……”
程处默急的想给自己一个耳光子,:“殿下,那…可是我之前…的存货。”
“是吗?”
“是…是吧…”
程处默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自作聪明的想到,我来一手注意转移法,于是他嘿嘿的笑着说道:
“殿下,那咱们现在去云来酒馆吧。”
“现在想去了吗?那这顿你请了!我可是听说他们最近从河北道孟州进来了黄鱼,还有沧州景城郡糖蟹、鳢、鮬等一众美味啊!这些可都是当地进贡皇宫的。”
“嘎…”
程处默摸了摸自己的钱袋子欲哭无泪,人麻了呀。
“刚才给你机会了,可你也不中用啊。”李承乾摊手无奈的说道。
程处默仰头尽量不让自己这悔恨的眼泪留下来,李承乾深沉的安慰道:
“假如生活**了你,不要痛苦,也不要迷茫,更不要埋怨,你抵抗不了,那就好好的享受吧。”
说完拍了拍程处默的肩膀,摇了摇头向着云来酒馆走去,程处默回味着殿下刚才所说的至理名言,
“卧槽,殿下,虽然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是还是觉得你说的真的没毛病啊!我请了!”
正午阳光正好,云来酒馆。
走入大堂,早有掌柜迎了过来:“哎呀贵客上门,程公子里面请……程公子,您的专属房今儿个有客,您看看安排您老在其他的房间,可否?”
云来酒馆可是有程处默专用房间的,他可是长安混世魔王卢国公的嫡长子,只是上次出了那挡子事之后他程大少这月余都没有再来,想着受了那教训,只怕是被卢国公给关在了家里,却没料到今儿个忽然来了,又正巧琼林书院的几个公子小姐,包括那个名誉院长房遗秀也在这……这让掌柜的心里有些忐忑,他生怕这家伙不讲理,直接开干。”
“人家那房相家的大小姐可是刚从江南道支援回来的,可不要因为这事搞不愉快了啊。”掌柜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万一这家伙非得要去他那云字房间,去砸了人家的脸面,自己这酒楼恐怕也会受到波及。
李承乾看着掌柜的一个劲的擦汗,他打量了一番程处默:“没想到,你小子这么大威慑力啊!”
“无妨,我们就二个人,就在外面吧,找个临窗的地儿就行。”
李承乾语气轻柔和气,脸上并无丝毫愠色,掌柜又一次偷偷看了看程处默,对着李承乾小声的说道:“这位公子,以你们的身份,坐在外面不妥,如果二位愿意屈就来字房,就已经是给了石某天大的面子了。”
其实云来酒馆的云字号房间极大,修饰古朴典雅考究,可摆桌席六张,还有一个歌姬,舞姬的表演舞台,而来字号房次之。
但是这些对于此时的李承乾而言,他是不需要的,程处默这些日子已经熟悉殿下的行事风格,倒是不以为意。
所以程处默说道:“石掌柜不用如此,我们两人就坐外面,给我们来一壶上好的酒,另外……我就点个河北道孟州的黄鱼,其余的你帮我安排,就这样,你去忙吧。”
程处默说完就带着李承乾向二楼走去,石掌柜看着那背影看了很久,然后摇了摇头,嘀咕了一句:“不会是有啥幺蛾子吧。”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