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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了,师爷,放过小女子吧,呜呜……我不想要荣华富贵,我只想回家。”那女子跪在师爷身边,抱着大腿苦苦哀求道。
师爷一脚踢开女子:
“敬酒不吃吃罚酒,要是还哭,等会恶了贵人,你那瘸腿的老父亲和你的李哥哥我就不敢保证能活过明天了,哼。”
这女子正是翠华村李二蛋的未婚妻,她绝望的停止了哭泣,可是那眼泪仿佛决堤了一般不行的流,显然她内心还是在做剧烈的斗争。
师爷看差不多搞定,正准备转身离开,就听见县令老爷的声音:
“公子,正边请,美人儿就在屋内,我们就不进去了。”李文杰看着师爷点这头,便欣然的扶着韦康进去了。
看着进去的公子,李文杰缓缓关上了屋门。
“小美人儿,我来了,哈哈哈……”韦康兴奋的朝着角落的女子扑了过去。
“不要啊,公子放过我吧。”女子拼命的挣扎,可是怎么会是韦康的对手:
“在反抗啊,我就喜欢烈女子,那种乖巧的小爷玩腻了,哈哈哈。”
站在月牙门口的李文杰二人,听着屋内的声音,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秋夜的风显得格外的清凉,庭外早已泛黄的落叶在这秋风中沿着屋檐缓缓落下,飘落在窗台上。
屋外的宁静与屋内的叫喊声,仅一门之隔,却仿佛两个世界——天堂与地狱。
一夜无声。
次日清晨,悠悠转醒的韦康看着身边已经断气的美人儿,一骨碌的下了床。
“呸,真特么的晦气,来人,将这尸体给我处理掉,扔出去喂狗。”韦康指着床上的女子一脸厌弃的说道。
李文忠早早就在院外等候看着出来的韦康,热情的问道:
“公子马匹已经备好,我们现在出发去游猎?”
刚刚还因为晦气而不高兴的韦康,想到马上要去游猎,心情变好了不少。
“走,我们出发!”
而此时的翠华村村民们正在和师爷一帮人对峙。
“只是征用你们土地几天而已,县令大人,已经答应会给你们相应补偿的,这还不行,还要怎样?”
师爷对着村民们苦口婆心的劝说着,仿佛当真是为了村民好一般。
但是村民们似乎并不买账:“师爷大人,这几日正是播种最好时节,你要征用,却是用来玩乐,我们不答应。”
“对,我们不答应。”
“而且我们少爷说了让我们继续播种,我们不得不听。”
师爷看着你一言我一语的村民早已失去耐心,要是等韦公子来了,发现场地还没搞定,不仅李大人倒霉,我也死定了。
“你们这群贱民,赶紧给我滚开,别说你家少爷,就是你家老爷来,也得给我腾地。”师爷大声斥责道。
其实师爷一向不打无准备的仗,这南山别院的主人据说不过是跟长孙大人家有十八代之隔的远方亲戚,只是有点钱罢了。
这次如果听话还好,要是不听话,正好让韦公子将你们铲除,哼。
“来人,给我打,这些闹事的人还不走的话,就算聚众闹事,给我全部抓回去。”师爷指着面前的一众村民威胁道。
……………
南山别院内, 一颗老梧桐树,一把新摇椅。这颗梧桐树,可是长孙皇后特地重在南山别院,因为梧桐也是“宜子孙”之祥树,梧桐俗称“引凤树”,古代有“家有梧桐树,不愁没凤凰”的说法,所以古人喜欢在庭院中栽植梧。
这也是作为母亲的长孙皇后的拳拳爱子之心。
李承乾躺在摇椅上,惜玉在旁边给他按摩这肩膀,他的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书——齐民要术。
“惜玉,水。”
惜玉将一贯的冰镇茶水递到了他的手上。
“惜玉,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