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还是那山,水也还是那水。
好一曲高山流水,思桐先生,这琴除了你,天下间怕是无人再能弹出这般韵味!”
目盲琴师闻言露出苦笑,说到:
“王子执意要送,思桐收下便是。”
“哈哈,理当如此,听君一曲,也算不枉此行了,如此,小王便告辞了。”
“王子慢走。”
目盲琴师微笑点头。
巴特尔起身大笑而去。
直至对方走远,目盲琴师才重新低下头,静静抚摸着琴身左下角的篆字,之后,一曲离歌呜咽而起。
……
曲先卫西部,人迹罕至,此处地势空旷,因此被设为了一处校场,平时用以训练将士。
此刻王柄权正骑乘骏马,手持劲弓,朝着远处一座“活动靶子”不断放箭。
这个活动靶子不是别人,正是刚被收编的沙里杨。
“对,使劲跑,你越跑我就越兴奋。”
王柄权边说着,手上边射出一箭,不偏不倚,正都会让他有一种在黄泉路上走过一遭的感觉。
而这种折磨,才仅仅进行了一半。
“小权,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连杀伐果断的王柄儒都不禁担忧起来,昨晚几人喝酒谈天,让王柄儒对沙里杨的能力有了一定的了解,依他所见,只要给对方一定的时间,多几次真刀真枪的磨炼,必定会成为一个不弱于自己的将领。
若是沙里杨战死疆场,王柄儒倒也不会觉得有多么可惜,毕竟刀剑无眼,但若是被自家兄弟一不小心玩死了,那可真就平白无故损失了一名得力干将了。
“放心吧五哥,我手头很准的,只要他不乱动,保管伤不到他。”
一动不动是王八!
再说了,王八还知道缩头躲刀呢。
王柄权不说话还好,他这一开口王柄儒更但心了。
要知道,一开始沙里杨头上可还有个软甲头盔的,后来逃跑过程中被箭矢射下,不过当时情况确如王柄权所言,若不是他歪头企图躲过箭矢,还真不至于被射下头盔。
眼见玩得差不多了,王柄权收起弓箭,朝远处吹了声口哨,沙里杨闻声扭过头,发现对方肘了。
没有临行酒,也没有十里相送,王柄儒站在军营外向兄弟挥手道别,待王柄权等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地平线上时,王柄儒这才转头看向西方。
……
刑部大牢内,一袭华贵衣衫的王柄德依旧保持着儒雅形象,即便他有谋逆的嫌疑,在事情未查明之前,他就还是那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
在刑部大牢关了三天,这位王爷依旧该吃吃,该睡睡,甚至还可以管狱卒要上棋盘棋子,独自博弈一盘。
“圣旨到……”
就在王柄德低头皱眉观棋时,一个尖锐的嗓音打破了天牢内的宁静。
“王柄德接旨。”
一个小太监手捧圣旨来到牢门外,狱卒见状连忙开门,牢房内的男子则是依旧不急不缓,在放下最后一枚棋子后,这才起身参拜。
“经刑部调查,王柄德谋反证据属实,今革去王爷头衔,待将其一干党羽尽数捉拿归案后,一齐问斩。钦此!”
“谢主隆恩!”
已不再是王爷身份的男子匍匐在地,亦如当初在御书房中那般,只是在他身上,并没有对死亡的恐惧,反而在外人看不到的暗</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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