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于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果然,对面那位不知江湖险恶的僧人只是略一思索,马上说到:
“这位施主说得不错,是要回报的。”
说罢就唤来刚刚那名小沙弥,吩咐他去藏经阁取几本丛摩院上乘武学典籍。
王柄权和朴问二人全程目不斜视,一脸刚正,实则内心早就乐开了花。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王柄权平时总将这句话挂在嘴边,朴问现在觉得愈发有道理了。
在场其余三位女子也是神色各异。
月饼和严荣荣早就看出其中端倪,但也都憋着没拆穿,至于剩下的阿茶,则是压根没看出这俩人的下作勾当,这会正钦佩他们的侠义呢。
待到小沙弥将五本秘籍拿来后,王柄权先是故作推脱一番,然后在年轻住持的一再坚持,以及朴问“善意劝说”下,最终他以一句“那在下就却之不到:
“想什么呢?”
王柄权接过茶水,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到:
“之前总觉得赖头和尚出现得蹊跷,经过丛摩院一行,这种感觉不减反增,你说既然他认得父皇的剑法,有没有可能两人一开始就认识?”
严荣荣闻言也蹙起眉头,“他们都是江湖成名已久的高手,互相认识并不奇怪,你是觉得那和尚是圣恩帝派来的?”
王柄权虽然不愿承认,但还是点了点头,毕竟当初为了逼王柄琸暴露,圣恩帝可是能自己旋一瓶毒药。
不管转念一想又不太可能,和赖头和尚对阵那次,若不是自己准备充分,极有可能死在当场,就算圣恩帝再算无遗策,总不至于真把自己儿子玩死吧?
想到这里,王柄权无力地靠在椅背上,脑袋扬起,怔怔出神。
丛摩院内,自从王柄权等人走后,年轻住持亲自清扫起被他一怒震碎的案几,这种事情在他出家的十几年里还是第一次发生,足见这仇恨有多深。
在他低头打扫之际,一个稚嫩的声音自他背后响起:
“好一个怒目金刚。”
来人无声无息,年轻住持却丝眼,挠了挠光秃秃的脑袋,不知道这位令他钦佩的方丈口中的“静”,究竟指的是安静还是干净。
晚饭时间,朴问终于带着月饼和阿茶大包小包地赶了回来。
由于月饼的事有了着落,朴问心情大好,狠狠地放了次血,不仅带着两个女子逛遍了城中大小商铺,更是大包小包买了不少东西,其中甚至还有王柄权夫妻二人的份。
王柄权拿起对方送给自己的羊脂白玉,狐疑道:
“你小子把城里的银号抢了?”
朴问嘿嘿一笑,说到:
“这些日子多亏师兄费心了,小小礼物,略表心意。”
王柄权知道对方开心,也没推辞,他随手拿起一匹大红绢布问到:
“道理我都懂,可你买这玩意干什么,咋的,一高兴打算娶几房姨太太庆祝下?”
朴问自然不明白“姨太太”是啥意思,想来应该和小妾差不多,于是挠挠头说到:
“刚才路过布庄,看着好看,价格也便宜,就买来打算给月饼以后留着成亲用。”
王柄权闻言竖起大拇指,“得,您这奶爸当的,我服!”
一旁的月饼则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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