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讳!眼下当着外人,你休要狡辩!
你口口声声不知二人去向,可为何我听说,你昨夜因被二人挖苦挤兑,心生杀意。
趁脱离手下力士的空档,将二人杀于荒野,毁尸灭迹!?”
吴讳眉头大皱,他在想自己究竟是哪里惹到闫如海了,竟恨他到乱扯因由也要害他的地步!
他明明是在坑中杀的两人,倘若真有人告密、或是闫如海发现了什么,绝对会去找证据,用斩妖卫法规将他置于死地,免得落人口舌。
现在明显是自说自话,胡乱猜想,就是为了将这两人的注意引到他身上!
不用证据,只需怀疑,这二人必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眼见两人将冷峻目光投在他身上,吴讳用一种敢怒不敢言、却又不得不出言辩解的委屈语气道:
“大人,你早上不是问过我了吗?
当时你还说若是那两人回来,必要让他二人好看。
为何到现在当着
。两位城中贵人,反而要这般污蔑我?
若有证据,卑职任凭大人处置,绝无怨言!”
包括吴讳在内的三道目光锁定在闫如海身上,他那张长脸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
“放肆!”
‘轰’的一声,一股属于灵窍武者的武意气机轰然爆发。
彭贪傅青霄各退一步,脸色难看。
首当其冲的吴讳更是闷哼一声,蹬蹬狂退,一步一坑,停下后哇的一声,呕出一口心血来。
他能感觉到,闫如海气机中的杀意!
两腮鼓动,吴讳捂胸直视闫如海,将心中不服和怒意全数挂在脸上,似控制不住情绪一般大声喊道:
“闫大人!你若有证据便拿出来!
这般凭空捏造也要害我,大人可是对我以通脉修为当上十夫长心中不忿?
若是当真如此,大人只需点点头,我自会上禀白总旗,辞去这十夫长一职!
倘若总旗大人怪罪下来,一应后果,我一力担之!”
声音很大,账外值守巡游的其他总旗麾下的斩妖卫必能有人能听到!
远的不说,吴讳感应中,在他喊完后,数十丈外的一个九牛小队就明显加快了脚步。
如此一来,闫如海短时间内必定不敢对他动手!
且他也并非乱喊,话中上禀请辞是假,扯出白云闲大旗让闫如海忌惮是真!
吴讳心中清楚,他能以通脉修为当上十夫长,最大的原因在白云闲!
闫如海若是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手杀他,白云闲就算和他没什么交情,也必然会出手整治闫如海!
世人皆好面子,自己亲口封的十夫长在上任第二天就被手下小旗官弄死。
白云闲会善罢甘休?
他闫如海又不是什么武道豪强,凭什么不给出身武院的总旗面子?
果不其然,吴讳喊完之后,面目阴沉的闫如海收敛了气机。
“若无因由,绝不会空穴来风!
证据是吧?你且等着,我自会亲自去查,你若清白,我当众向你请罪致歉。
反之,你若当真残杀同僚,我必会亲自出手、清理门户!
到那时,吴讳,你可别怪我以大欺小。
无规矩不成方圆,斩妖卫不是散修武人的江湖,由不得你放肆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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