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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语墨和向语诗见到手榴弹,均是手捏衣角,手心出了汗。
向问天看着手榴弹,神情十分凝重,对陈青牛道:
“陈贤侄,你这金光罩子能挡住手榴弹吗?”
陈青牛淡然道:
“小孩子摸鸡娃,轻轻松松!”
向家三父女听闻此话,一颗紧张的心,均是放松了下来。
鲁渭知道阮丰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一咬牙,把心一横,对葛易道:
“扔!”
葛易拔开手榴弹的盖子,一拽引线,将冒烟的手榴弹扔向了陈青牛,嘴里喊了一句。
“伐尔那轰!”
这一颗手榴弹虽然锈迹斑驳,但是被葛易重做了一遍,绝对不是哑炮。
鲁渭等人均是一脸期待的看着朝陈青牛飞去的手榴弹,期待这一颗手榴弹能起到作用,给他点颜色看看。
躲在树丛中的阮茂心潮澎湃,希望陈青牛被一下子炸残。
阮丰心中担忧向语墨的安危,一颗心纠成了一团,生怕她受到半点伤害。
向家三父女见手榴弹朝自己飞来,均是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神情很是紧张。
陈青牛等手榴弹碰到金光罩子的一刹那,运转真气,令其反弹进了白鞋队的人群里。
一瞬间,手榴弹发出了一声轰然炸响。
人群中发出了几声惨叫,有五个人被炸飞了出去。
向家三父女见此情景,均是松了一口气。
葛易惊得瞠目结舌,出了一身冷汗,一脸难以置信表情,嘀咕道:
“他妈的,这金光罩子还能反弹,幸好没炸到老子,不然的话,我死得也太冤了!”
躲在远处树丛中观望的阮丰和阮茂仿佛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凉水,从头发丝凉到了脚底板。
这时,陈青牛身影一闪,到了鲁渭面前,身手一指藏在自己身后树丛中的阮丰和阮茂,对他道:
“鲁渭,你带剩下的人干掉阮丰和阮茂两个,不然的话,我弄死你们全部人!”
“好!”
鲁渭吓得打了一个寒颤,一咬牙,把心一横,从怀里掏出弹夹,给手枪换了一个弹夹,冲剩下的手下一挥手,带着他们追杀阮丰和阮茂。
藏在树丛中的阮丰和阮茂见此情景,均是心中大骇,落荒而逃。
陈青牛哪里能容两人逃走,接连朝阮丰和阮茂两人一挥衣袖,顿时两道真气朝他们激射而出。
下一刻,两人均是被真气击中,倒在地上,口吐鲜血,一动不动了。
鲁渭深知打蛇不死,反被蛇咬,上去对阮丰和阮茂两兄弟的脑门就是接连砰砰两枪。
顿时,两人倒在了血泊中。
葛易不放心,往阮丰和阮茂两人的心口上各补了一枪。
“鲁渭,你们最好将今天的事守口如瓶,谁要是敢泄露半句的话,我轻饶不了他!”
陈青牛对鲁渭等人警告了一句,身上的金光消散,冲向家三父女一摆手,带着他们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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