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巍峨高耸,清风徐来的清风崖上。
陈青牛和向问天,向语墨,向语诗,和斜挎着一个黄布包,背着一把宝剑,身边站着阮丰和阮茂两人的袁康斗法。
阮茂一脸志满意得表情,对陈青牛叫嚣道:
“小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我承认你是很有钱,且修为高,但在风水领域上,你绝不是声名显赫,地泽风水师袁康的对手!”
阮丰见向家两姐妹都站在陈青牛身旁,心里感到很是嫉妒,出言附和。
“陈青牛,风水斗法,非死即残,……你现在若是跪在地上给我赔礼道歉,我便让袁康放你一马!”
陈青牛淡然道:
“阮丰,你什么级数,敢居高临下,跟我这么说话,忘了上回被我踩在脚下了吗!”
“你,你……”
阮丰想起上次的场景,面露窘迫之色,一时气结,说不出话来。
向语墨对阮丰道:
“我青牛哥可是距离长生只有一步的人,他是不会输的,你让他跟你赔礼道歉,简直是痴心妄想!”
阮丰本来心情就不好,听到向语墨的话之后,感到自己宛如被丘比特之箭传胸而过,整个人心痛的无法呼吸,几乎都要裂开了。
阮茂见阮丰一脸伤心表情,安慰道:
“哥,只要有钱,女人不是满大街都能找到,你喜欢向语墨这种女人不值得!”
阮丰对阮茂道:
“二弟,你别胡说八道,你懂什么叫做、爱情吗!”
阮茂没好气道:
“哥,你醒醒吧,向语墨站在陈青牛身边,一口一个青牛哥甜甜的叫着,……爱情,我爱你妈卖麻花儿情!”
阮丰听到弟弟给自己的神补刀,耳畔中不由响起了抬头圣如佛,低头淫如魔,跳着一首骚气爱情恰恰,费玉清的《一剪梅》。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地一片苍茫,一剪寒梅,傲立雪中,只为伊人飘香。
阮茂见阮丰一脸黯然身神伤表情,继续劝告。
“哥,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你不要伤心,也不要焦虑,忍忍就过去了,明天的太阳照常升起!”
阮丰对阮茂怒声道:
“二弟,你给我闭嘴!”
阮茂被阮丰的气势震慑,下意识的闭上了嘴。
这时,陈青牛对袁康道:
“袁康,你先摆风水局吧!”
袁康知道陈青牛一挥衣袖,便弄碎了由天外陨铁打造的银如意,破了他为阮家选的延年武曲金风水局,不敢托大,冲他一抱拳,谦逊道:
“承让了!”
随即,他从黄布包中掏出了许多根黄色阵旗,往地上插,开始布招唤岩石守护者的大阵。
阮茂看着陈青牛,神情倨傲,说道:
“小子,袁康可是能利用地泽风水术召唤出手持石剑的岩石守护者,等他召唤出岩石守护者,你就死定了!”
阮丰一脸期待的看着布阵的袁康,对陈青牛叫嚣道:
“陈青牛,你毁我家祖宅的延年武曲金风水局,等袁康召唤出岩石守护者,定要让你好看!”
向语墨见袁康布置风水局,面露情急之色,对陈青牛道:
“青牛哥,对方布置风水局了,我知道你修为高,但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你也布置一个风水局,也好应对呀!”
陈青牛面色平静,说道:
“不用!”
阮语墨见陈青牛一脸胸有成竹表情,没再说什么。
过了一会。
袁康在地上插上了最后一根阵旗,嘴里振振有词的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