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来私募基金办公室中。
许晴对李苦玄道:
“苦玄,九陵股票公司实在是太可恶了,我们故人来私募基金的股票涨了他们就抛售,跌了就卖,简直如同蚂蝗附骨一般,贪得无厌的不停吸血,最可恶的是对方公司一直在注入新的资金,蓬勃壮大,吸我们公司的血,其持有股份在不断增加,若是长此以往,我们的股市迟早要崩盘呀!”
李苦玄沉声道:
“九陵股票公司一直注入新的资金,并吸我们公司的血,这一招玩的真毒呀!”
许晴冷声道:
“要不咱们找人干掉九陵股票公司的人!”
李苦玄说道:
“晴儿,做生意吗,和气生财,不要有这么大的杀气,……杀这些人不难,只要钱到位,杀这些人不留麻烦也不难,但背着这么多条人命,将会是你这一辈子都治不好的心病。更何况,我们还不知道九陵股票公司背后的人是谁,冒然出手,有可能给我们故人来私募基金公司带来灭顶之灾。以我看,找人吓唬一下九陵股票公司的人就行了,不然,我们故人来私募基金的血迟早被这些人吸干!”
“好!”
许晴掏出电话,给手下马三炮打了过去,让他带人去徐良的九陵股票公司闹事,最好狠一点,一下子吓唬住这些人。
……
此时,九陵公司内,坐在会议室主位,三十来岁,西装革履,留着披肩长发,戴着眼镜,面色阴沉的徐良由衷道:
“陈老板真是个高人,这种蚂蝗附骨的操作,虽然没有大起大落收割,一波肥来的刺激,但咱们强大资本的作用下,吸血能力超强,若是长此以往,我想即使是故人来私募基金公司这种大型上市公司也会被我们吸干!”
周围人七嘴八舌,纷纷附和。
“我们九陵股票公司若是能将故人来私募基金公司给吸干,将会在股票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呀!”
“我们幕后大老板陈老板一次就拿出了五百亿,让我们去狙击故人来私募基金公司,真是财大器粗呀!”
“陈老板衣着朴素,为人低调谦和,且非常有实力,让我想到了一句话,浅水区都是小鱼小虾,深水区才是那些深蛟龙大鳄呀!”
“陈老板这计较鸡毛蒜皮蝇头小利,又冷静,冷血、冷酷的操作的人,这才是顶级操盘手呀!”
“收割散户,大股东,老鼠仓算不了什么,像陈老板这种收割庄家的人才是最牛逼的呀!”
……
这时,马三炮在接到许晴的电话之后,让小弟开着一辆路虎揽胜,带着他和其七个小弟来到了九陵股票公司门口停下。
一行人快速下车,拿着片刀,钢管,气势汹汹的冲进了九陵股票公司中。
马三炮快步跑到了坐在会议室首位的徐良身旁,一把抓住了其头发,将他按在了桌子上,挥舞片刀,指向在场众人,大喊道:
“我叫马三炮,都他妈的别乱动,谁乱动老子砍死谁!”
一时之间,在场众人均是面露惶恐之色,呆立原地,一动不动。
马三炮对手下命令道:
“给我砸,并给这些人点颜色看看!”
顿时,一行人开始在九陵股票公司中乒乒乓乓一通乱砸,并对着里面的员工一顿暴打。
马三炮看着九陵股票公司内一片狼藉的模样,从兜里掏出一根芙蓉王,点燃,神色悠然的抽了起来。
过了一会。
整个九陵股票公司内部已经乱的不成样子了,里面的人全都受伤挂彩,无一幸免。
马三炮对被他按在桌子上的徐良寒声道:
“你就是九陵股票公司负责人徐良吧!”
徐良连忙道:
“是,是,大哥求放过!”
马三炮伸手抓住了徐良的一只手,将其按在桌子上,一下子剁掉了他的一根手指,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