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牛开车到了朝阳沟下停车,从车上下来,身影朝朝阳沟的山上掠去。
他跑到山上之后,见到了孙春来正将毛琴压在身下,伸手撕扯其衣服,她胸前的两个扣子被扯开,春光乍泄。
毛琴见从陈青牛过来,感到很是安心,停止了挣扎。
孙春来一巴掌拍在了毛琴的屁股上,调笑道:
“毛琴,你倒是挣扎呀,你越挣扎,我越兴奋!”
毛琴的屁股被孙春来拍了一下,感到羞愤不已,伸手猛然拽住他的一条胳膊,拽到了自己嘴边,狠狠咬了一口。
“啊,……你这娘们,是属狗的呀,竟然敢咬老子!”
孙春来吃痛,叫了一声,猛然扬起巴掌,一巴掌朝毛琴的脸扇了过去。
就在这时。
陈青牛伸手抓住了孙春来的手腕,盯着他,冷声道:
“孙春来,我琴姐你也敢动,你小子的胆子可真肥呀!”
孙春来见是陈青牛,感觉一身沸腾的血液瞬间冷了下来,嘴唇颤抖道:
“青牛哥,我还没给毛琴这娘们把衣服脱了呢,要不你先来!”
“我操,你小子是狗改不了吃屎呀!”
陈青牛松手,一巴掌呼在了孙春来脸上,打的他脑子一阵嗡鸣,栽倒在地上。
毛琴整理一下衣服,从地上站起来,朝陈青牛扑过去,抱住了他,哭的梨花带雨,啜泣道:
“青牛今天多亏你了,要不是你,我就被孙春来这个畜生给糟蹋了!”
陈青牛感受着毛琴柔软的身子,神情一阵恍惚,推开了她,正色道:
“琴姐,一切都过去了,孙春来就是一个烂人,你不必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毛琴伸手抹了一把眼泪,嘀咕道:
“青牛,咱们村馋我身子的老光棍可是不少,朝阳沟这荒郊野岭的,我就怕被心术不正的人惦记上呀,我一个女人,可不是人家一个汉子的对手呀!”
陈青牛说道:
“琴姐,你不就要怕,我让邓先从林水药酒厂里调两个娘们过来,跟你一起养鸡,……三人成虎,你们人多了,相互也能有一个照应!”
毛琴开口道:
“来两人,那我就放心多了!”
陈青牛微微一笑,掏出手机,给邓先打电话,让他安排两个娘们过来。
毛琴一脚踢在了孙春来的命根子上,冷声道:
“孙春来,你既然敢对老娘使坏,我一脚踢的你断子绝孙!”
“我操,毛琴,你这娘们是真狠呀!”
孙春来被踢了这么一下,双手捂裆,一脸痛苦表情。
陈青牛俯身,看向孙春来,说道:
“孙春来,琴姐是为了我的农家乐养山鸡的,……你是不是跟着我吃了两天饱饭,不知道自己姓啥叫啥,飘了,连她都敢动!”
孙春来恳切道:
“青牛哥,你是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天天晚上搂着温香软玉,睡的舒舒服服的,我却是一人寂寞孤单冷,只能看看片子饱饱眼福,你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呀!”
陈青牛说道:
“孙春来,那人家琴姐不愿意,你也不能用强呀!”
孙春来说道:
“青牛哥,你觉得我不用强,毛琴能看上身为你马仔的我吗,就我这样的,能得到她吗!”
陈青牛猛然一巴掌拍在了孙春来的脑瓜子上,怒声道:
“孙春来,你没听说过那一句话吗,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心意到了,别说是一个女人了,就是铁树你也能给它熬开花了,你知道我当初为了追我媳妇檀儿,花费了多少心思吗,想当年,丈母娘不同意她和我这乡下穷小子在一起,我就天天守株待兔,在她家门口等着,只为见她一面,当初我一天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