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石广大等村干部举行为村里修路的捐款,一共筹到了六百多万,其中跟着陈青牛种人参发财的人,大部分都捐了一万块,少的捐了上千块,支持他为村子修路。
陈青牛补了小四百万,凑够了一千万,给王珺如制作了一万花香珍珠,让她卖,对方找工程队,开始在村子里修路。
首先道路的扩建遇到了难题。
在村子大街上,一户名为朱兴吉的恶霸,由于自家门前伸出来很长的台阶,不让钩机钩。
以前,全村吃大锅饭,他当队长的时候,就欺男霸女,大冬天在菜地里干活,他就把人推到水渠里了。
更是敢到村委会打村干部,可谓是坏事做尽。
如今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虎老余威在,没人敢惹。
施工队的负责人不想惹事,跟村干部们说这件事,让他们解决。
村委会干部们知道朱兴吉是什么人,都没人敢惹他。
石广大无奈,只好打电话给陈青牛,让他过来处理这个件事。
陈青牛过来之后,对身材高大,秃了半个脑袋,长着一双阴毒眼睛的朱兴吉道:
“朱叔,怎么回事呀,修路不是好事吗,就门前这巴掌大的一点地方,怎么不让用钩机钩呀!”
周围许多围观的村民一个个,七嘴八舌窃窃私语。
“朱兴吉可不是好人,他家门前怕是不好扩呀!”
“是呀,以前在队里的时候,咱们村谁没挨过朱立东的打,他可是个痞子,不好惹呀!”
“青牛可是一把铁锨平了咱们村大大小小的混子,很有魄力,我挺看好他的!”
……
朱兴吉知道陈青牛的威名,还是给他几分面子的,说道:
“我这台阶弄的长一点,好往家里开车,这大街这么宽,有过车的地方就行了,一个破农村的路,有什么好修的!”
陈青牛认真道:
“可是,朱叔,若是人人都像你这样,那咱们村的路怎么能修的好呢!”
朱兴吉没好气道:
“怎么修,那是你们这些村干部的事,反正我家门前这个斜坡不能动,谁说都没用,……青牛,这也就是你来跟我说这件事,要是换一个人的话,我早就一个大耳刮子扇他脸上了!”
“……”
陈青牛知道跟朱兴吉这种村霸说不通,他既然当了这个村长,就已经做好了得罪人的打算。
他没有说话,走到钩机旁,让上面的人下来,开着钩机,钩朱兴吉家门前的斜坡。
朱兴吉见陈青牛敢钩他家门前的斜坡,面露怒色,直接在门前的斜坡上躺了下来。
陈青牛停了钩机,对朱兴吉喊道:
“朱叔,修路不平,不如不修,我劝你起开的好,要是被我钩到了,那就是自讨苦吃了!”
朱兴吉身子丝毫不动,对陈青牛道:
“陈青牛,老子在大队当队长的时候,你还穿着开裆裤,玩泥巴呢,你敢钩老子家门口,有本事你把我这一把老骨头也钩断算了,……我儿子朱立东可是省里二流世家杜家杜凌风的手下,帮他打理着一家舞厅,手下有着十几号小弟,你敢钩我家门前斜坡,等他回来,我让他带人把你家三层小楼给铲了!”
陈青牛没搭理朱兴吉,对李铁柱等人喊道:
“铁柱哥,张可,周建民,你们把朱兴吉给拉走!”
李铁柱倒是一个爷们,见陈青牛带头了,丝毫不怂,去拉朱兴吉。
张可和周建民却是畏畏缩缩,不敢去惹朱兴吉。
李铁柱身为村里的大混子,打过的架不少,身手很好,朱兴吉五十多了,自然不是他的对手,直接被他拉开了。
陈青牛开着钩机,三下五除二的将朱兴吉门前的斜坡,用钩机给钩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