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槿秋听到陈青牛话之后,挪动步子,走到了他身边,揶揄道:
“你这是在暗示我跟你回家?”
陈青牛一脸正色道:
“槿秋姑娘,你误会了,我可是有老婆的人,纯粹就是不想食言,想请你喝一瓶酒而已!”
朴槿秋眼眸流转,娇笑道:
“家花哪有野花香,我这话对吗!”
“可我觉得人应该知足,还是自己家的家花香!”
陈青牛淡然一笑,看向薛江说道:
“薛叔,你能让人给我找几个杯子吗,我想请槿秋姑娘和周围的人喝上一杯!”
“小陈,没问题!”
薛江对陈青牛说了一句,吩咐小李去拿杯子。
不多时。
小李拿着着许多一次性杯过来了,他将这些杯子递给了陈青牛。
陈青牛接过杯子,先是递给了朴槿秋一个,然后将这些杯子递给了一个中等身材,西装革履,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很是斯文的男子,让他给周围人发一发。
他打开了手中的林水药酒,给所有人倒上了一杯。
朴槿秋抿了一口林水药酒,面露惊奇之色,呢喃道:
“这药酒有一种麦香味儿,而且,还带着一种药香,喝起来很是滋润呀!”
其他经销商喝完酒之后,一个个赞叹出声。
“这药酒带着一种麦芽的香味,让我感受到了一种大自然的感觉,浑身舒畅,感觉很爽呀!”
“我喝这酒,不由想到了一首诗,这兴致上来了,必须给大家朗诵一下,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卧槽,让大家见笑了,忘词儿了!”
“这药酒喝真润呀,我想虽然它的价钱高一点,但不影响什么,会很受欢迎的!”
“我喝了这药酒,感觉小腹热热的,自己又行了,……诶呸,不是我不行,而是我一直很强,不过是更强了!”
“陈兄弟,我本来准备买你一千瓶林水药酒的,现在准备买两千瓶子,双倍赚钱,双倍快乐吗!”
……
陈青牛让周围经销商掏出手机,记了一下邓先的电话,想要林水药酒的话,跟他打电话。
钱洪见到许多经销商对陈青牛的林水药酒赞不绝口,走到了他身边,沉声道:
“一个山沟沟里面生产出来的药酒,卫生达标了没有都是一个问题,能有多好喝,你敢让我这喝过许多中外名酒的品酒大师,来尝一尝你这药酒吗!”
陈青牛问斯文男子要了一个一次性杯,给钱洪倒了一杯,调侃道:
“你想蹭酒喝就直说,干嘛污蔑我的药酒呢,我这药酒可是正规生产,敢接受任何卫生检测的!”
“你这酒看着都给人一种低档,垃圾之感,我就勉为其难的抿上那么一小口吧!”
钱洪眉头微皱,抿了一口林水药酒,顿时眼睛圆睁,面露享受之色,情不自禁道:
“这药酒,喝起来太润了,真好喝呀!”
那几个站在钱洪这一边的经销商,见他这么说,想起之前自己污蔑陈青牛的药酒,感觉脸上就像是被打了一巴掌一样,面色均是很难看。
心中暗叹,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就怕猪一般的队友呀!
陈青牛听这话,嘴角扬起,忍不住笑了。
围在他周围的经销商全都笑了。
朴槿秋看向钱洪,面露玩味之色道:
“钱老板,你不是说这药酒难喝的要死吗,怎么说这酒好喝,你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钱洪对朴槿秋心存爱意,见她替陈青牛说话,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丘比特穿胸射了一箭,一张脸变成了绛紫色,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十分难看。
他将手中的一次性杯捏瘪,看向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