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是!”
“陈大师,我是张威呀,钱贵堂在我朋友孙大伟的棺材店对面开了一家棺材铺,他就病了,卧床不起,他怀疑是对方搞得鬼,想让你来给看一看,你看成吗!”
“既然我接手这件事了,那就没有袖手旁观的意思,你在快递店门口等着我,我马上开车去那里找你!”
“好,我在快递店门口等你!”
……
陈青牛挂了电话,对宋檀儿道:
“媳妇,孙大伟出事了,我去看看,风水斗法,非死即伤,我怕牵连到你,……你在家里呆着吧,哪里都别去!”
宋檀儿秀眉微蹙,点了点头,说道:
“好,你也要小心!”
“嗯!”
陈青牛应了一声,开着宝马到了张威的快递店门口,在对方的指引下,载着他到了一家棺材店门口停车。
两人下车,走了进去。
张威带着陈青牛走到了棺材店内一处房间之中,见到了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孙大伟。
孙大伟看向陈青牛,一脸凄然道:
“我感到自己心绞痛的厉害,怕是活不成了!”
“我看你身上的煞气很重,帮你看看家中的风水,你安生躺着,不要轻言生死!”
陈青牛说了一句,踱步朝孙大伟家院子里走去。
“大伟, 你就放心吧,有陈大师在,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我跟着去看看呀!”
张威对陈青牛笑了笑,快步跟在了他身后。
陈青牛走到孙大伟家院中,环视了一眼,嘀咕道:
“白虎伏山,坐坎山向离水,右手边乾宫见山,向水离宫先天卦位乾与后天乾山水相交,乾山与坐山在先天卦位上形成一,六生成,有白虎伏山之象,主富,阳宅格局很好,院中的绿植生长良好,没问题,看来问题是出在对面棺材铺了!”
随即,他踱步走到店门口,看对面钱贵堂开的棺材铺,见到其门口挂着一对铜风铃,开口道:
“这一对铜风铃是铜做的,风铃属金,可化五黄二黑煞,本应有利无害,但是风铃挂的太高,尖钩直刺孙大伟家的棺材铺,会对他不利!”
张威面露怒色,对陈青牛道:
“钱贵堂这人真是太阴险了,摆出这么一个风水局来,真是可恶!”
陈青牛站在门口,隐隐感觉一股冷风,直吹自己脑门,抬头一看,见到钱贵堂棺材铺屋顶正中,立着一个泥塑做成,人面鸟身的怪物,面色微微一变,沉声道:
“两挂铜风铃,还不足以影响白虎伏山这么好的阳宅风水,……风伯飞廉,我也说怎么感觉凉飕飕的呢,白虎穿堂,家破人亡,钱贵堂摆的这风水局,很是歹毒呀!”
张威问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
陈青牛微微思索,说道:
“风水之法,得水为上,藏风次之,既然钱贵堂要用风吹,那咱们把这风藏起来就行!”
张威面露疑惑之色,问道:
“陈大师,咱们怎么把风藏起来呀?”
陈青牛说道:
“木有生机,你找七个从大到小的木葫芦和刻刀、朱砂,红绳来,我自有用处!”
“好!”
张威应了一声,去找木葫芦和刻刀,朱砂、以及红绳了。
就在这时。
身穿锦服,留着山羊胡子,四十来岁,目光锐利,透漏着商人精明的钱贵堂和一个身穿黑衣,背后背着一把宝剑,长得尖嘴猴腮的男子从棺材铺走了出来。
钱贵堂看向陈青牛,一脸阴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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