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松开她，捧着她的脸，微微一笑。



“我只要你平安，就好”



桃夭夭听见这话，眼神瞬间哀伤起来，眼泪止不住的流。



那些回忆太过真实，仿佛她刚才亲身经历了一般。



黑无常擦着她的泪，“这是我第一次自私，让你想起来这些事情。因为，我很的好想，正大光明，抱你一回。”



他的指尖悄悄地来到了她的唇角，小心翼翼问道：“我可以，亲亲这里吗？”



回忆的奠基让桃夭夭瞬间闭上了眼，就要他要触碰到的时候，她的脑海里浮现了卓其华的身影。



“不行！”



她猛地推开了他，摇着头。



“无咎，我，我已经我这一世已经有卓其华了。我我”



桃夭夭捂着脑袋，又捂着自己的心脏，“太乱了，太乱了！我只有一颗心！”



黑无常再次把她抱进怀里，“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的。我只要你平安，只要你开心活着。”



他又捧起她的脸，“忘了卓其华好吗？我不求你和我在一起。只要你别和他再见面，那是一个深渊，是一个万丈深渊。”



桃夭夭摇着头哭诉着，“没用了，无咎。我已经爱上他了。”



黑无常的表情并没有起伏，仿佛这句话他已经听麻木了。



“那好，那你再叫几声我的名字，好吗？”



桃夭夭停止了抽噎，垂下了脑袋。仿佛现在她是一个变心者，无地自容。



“罢了。”



这两字他说的淡然，扣着她的脑袋按向自己的胸膛。



“最后抱抱你吧，夭夭，对不起。如果那一年，我不放手我不成全，我再自私一点，我们现在会是什么样，说不定很幸福。”



二人就这么抱着许久，黑无常的手掌来到了她的头顶。



“我怎么会舍得让你的心乱，那些回忆，我自己回忆就好了。”



桃夭夭一下子昏倒瘫在了他怀里，黑无常拦腰抱起她，站在云朵上不愿离开。



“黑无常？”



云端之上，是金昊瑝。



黑无常官方地打了声招呼，“参见上仙。”



金昊瑝瞥了瞥桃夭夭，看向黑无常。



“这么多年，还惦记着她？”



一副老朋友的口吻，黑无常也没有拘束。



“是啊，没办法的事情。上仙好像还和以前一样忙碌。”



金昊瑝轻轻叹了口气，“谁叫我是金乌之首，生来的劳碌命。”



他看着黑无常忍不住加了一句，“若是她还是惦记着那个狐狸精，你就别太掺和了。你也知道，这些事情，是谁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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