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信你。”次旦回复地很湿干脆,甚至惹来了周遭明军将士的怒目相视。
“但我相信朝廷,相信明军。”
“好!”陈懋狠狠地点了一下头。
“我们虽然都是大明将士,但交流甚少,各自习惯的战斗方式也都有所差别,所以我想,要不我们兵分两路。”
“你去城南,我留在城北,我先以火炮羊攻,在不知道我们实际情况的前提下他们必定会调兵防御。”
“届时,你就等城南的士兵被调走后发动进攻,势必可以打他们一个手忙脚乱!”
“若是成功,你可先行破城南,我可随后破城北!这干乍那武里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没问题!”次旦答应得毫不犹豫,但也提出了问题。
“若是他们不调动城南的防御呢?”
“那也无妨!”陈懋回答得很有信心。
“现如今暹罗全线收缩,首先肯定要保证王都大城府的安危,因此这干乍那武里的防御力量肯定不及从前!”
“倘若他们不调兵防御,那我有信心在火炮的攻击下破开北门!”
“届时,在城南的你就可以展开阵势,抓捕逃兵逃将了!”
“好!”见陈懋考虑得如此周详,,次旦也没有犹豫,当下就对后面打了个手势。
看着次旦带着人从山上绕道朝着南门而去的次旦,陈懋的双拳紧握。
让手下的人开始计时,陈懋目不转睛地盯着干乍那武里的方向。
期待着,盼望着……
也仇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