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修缮了,这个曾经钱塘江的隘口,现如今已经成了一片水田。
没错,明初的西域几乎已经全部淤塞成了水田。
“冷静下来了吗?”将手中捆扎好的晚稻放在一旁,朱瞻垶看向了身旁的马铎。
之前马铎等人在草原掀起的风波有些大了,为了平息这场风浪,也是出于对马铎等人的保护,朱瞻垶将其送到了奴儿干都司。
现在又给召了回来,因为一来是朱瞻垶觉得这个时间差不多了,二来是因为他也需要用人了。
“还没有……”马铎的身体瞬间停滞,好像是僵硬了一般。
朱瞻垶也是如此。
马铎是个聪明人,朱瞻垶一直都是这么觉得的,因为他要是不聪明的话就不可能在殿试中取得状元的好成绩。
但朱瞻垶没想到,马铎竟然是一个这么轴的人。
“哦?到底是什么难倒了你这个永乐十二年甲午科的殿试状元?”
朱瞻垶将手中的镰刀
“说白了,以仁治国可以让那些还有道德底线的人心服口服,但却无法做到让没有底线的人臣服,而在面对这些人的时候就会凸显出我们大明制造火器的必要性了。”
“那为什么……”马铎急了。
他明白朱瞻垶的意思,其实说白了就是对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方法,他知道这个道理,但正因为这样他就愈发地坚信自己没错。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就你们调动草原牧民一事叫停,甚至是处罚你们吗?”
朱瞻垶一语道出了马铎的想法,这实在是不难猜测,因为这也曾经是某个阶段的朱瞻垶经常会有的困惑。
“关西七卫的首恶其心可诛,这一点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从朝廷对关西七卫的最终决策你也能看得出来,但是有一点,关西七卫的百姓是无辜的。”
“可是微臣并没有伤害到他们!”马铎立刻反驳。
“对,但是其他的呢?”朱瞻垶笑着回应了马铎的问题。
其他的?
马铎有些懵。
朱瞻垶拍了拍手,从田埂上站了起来,然后自朱铭的手中接过了一封信,将其递到了马铎的手里。
“去吧领命,然后迅速挑出了几个人,登上了这些备用的宝船。
为了护送汉王和赵王,郑和与王景弘这些有经验的人都被派了出去,柳溥现如今是腾骧卫的指挥使了,除非相当特殊的事情,不然的话他也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这样一来,事情自然就落在了上次远渡重洋的人员之一,姜景铄的身上了。
宝船很大,检查起来很费时间,足足有一个多时辰之后,姜景铄才完成了检查。
“启禀殿下,第七和第九艘有些小问题,不过不是很影响。”
“朱铭!”
“小人在!”
“查下去,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朱瞻垶的怒气瞬间就上来了。
“是!”
朱铭也是心中一颤,一直以来,大明的远洋事业一直就不曾停止过,也就是说市舶司本该是最紧绷的部门之一,但现在却出现了问题。
虽然是小问题,但显然是不应该发生的。
“姜景铄!”朱瞻垶没空搭理这种小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该做什么和该注意什么你都清楚了吗?”
“小人都清楚了!”姜景铄铿锵有力地回复,甚至还隐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