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上完早朝之后,朱瞻垶又恢复了以往的风格,基本上只要老爷子不叫,他就绝对不上早朝。
说他懒也算不上,因为他是真的没闲着,但实际上他不去早朝还真就是因为懒。
临近年底,他就只上过一次早朝,那次是要商议怎么处理常宁公主的驸马沐昕。
暹罗的大火早就已经灭了,毕竟是“自然”火灾,再加上暹罗地处热带,开发程度不高,雨水本就很多,不灭才出了鬼了。
不过陈成依旧没回来,因为沐昕没回去,安南那边就得有个人镇场子。kΑn伍ξà
对于沐昕,朱瞻垶有心想要拉他一把,但这件事最初的计划就是这样,朱瞻垶能做的也不多,只能是尽力的止损罢了。
最终,百官没有太得寸进尺,朱瞻垶也是一样,沐昕最后只是被罚俸一年,禁足三个月,算是不了了之吧。
毕竟,沐昕一个驸马都尉,俸禄能有多少?人家可不指望着俸禄过活,要知道常宁公主作为皇室的例钱对于云南沐府来说都不算什么。
作为安南的口子,云南那边的收入可是不低的。
“启禀殿下,鲁商刘家密信。”
兴庆宫中,朱瞻垶正回想着沐昕的事情,却被刘正给打断了思绪。
“拿过来。”朱瞻垶坐直了身体,招了招手。
刘正低头,双手托着密信走了上来。
朱瞻垶伸手拿过,打开看了起来。
自从跟帖木儿帝国的哈里勒定下了了“合作”之后,鲁商刘家就成了大明外出最多的商队,除了原本就有的白古、孟养等国之外,鲁商刘家还开辟了帖木儿帝国的商路。
后来随着奥斯曼帝国派遣使臣入明朝奉,鲁商刘家的经商范围再次扩大,现如今已经到了地中海沿岸了。
不过,虽然说是经商,但鲁商刘家可不只是为了经商的。
看完了密信,朱瞻垶直接将其丢进了火盆之中,灼热的火舌瞬间就将脆弱的纸张吞噬,转瞬之间就只剩下了与木炭融为一体的余尽。
“传令给英烈楼,调拨四十万两白银,另外再从我宫里出六十万,凑一百万两送给鲁商刘家。”
随着密信化为灰尽,朱瞻垶给刘正下了一道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