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兵强马壮的瓦剌,因此,我们要在合适的时候给他们最为致命的一击。”
“比如,关闭互市。”
“没有了把羊毛纺织成布的技术,那羊就会成为累赘,因为羊和牛马不一样,它是会吃草根的。”
“也就是说,当草原上放养的羊群过多时,草原就会受到不可逆转的破坏,再丰美的草场也会化作荒漠。”
“到那个时候,过多的羊群、日渐贫瘠的草场以及换不到大明的粮食这些叠加起来,就会让瓦剌产生动荡。”
说到这里,朱瞻垶停下来喝了口水,但并没有再继续下去了。
说这些就已经足够了,朱高煦只是不善谋略,但并不是傻子,说这些就已经足够让他明白了。
“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会觉得你和你爹很像。”朱高煦回过神来,看向了自己的大侄子。
“一样的腹黑,一样的心机深沉。”
“二叔过奖了。”丝毫不在意朱高煦言语之间的讽刺,朱瞻垶反倒是主动承接下了朱高煦的话。
似乎,腹黑和心机深沉是一项美好的品德一般。
但是,对于他们来说,或许还真是这样。
“原本我以为,你爹才是我最大的对手,早些年我很不满老爷子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梦就对你格外的优待,哪怕是在北征之后,我也认为你是你爹的站稳脚跟的助力,而非是变数。”
“但现在,我发现我错了。”
朱高煦仰头望天,似乎那不见月光和星光的天空就好像是他的未来。
伸手不见五指。
“在文治上,我不如你爹,在武事上你爹不如我,而你的出现弥补了你爹在武事上的短板,但我缺没有一个好儿子能够弥补我在文治上的短板。”
朱高煦站起身来,言语之间带着无尽的唏嘘。
“或许,我也是时候该去就藩了。”
“不!”朱瞻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喊住了想要离开的朱高煦。
“二叔,您可不能就藩去哦,你的大侄子我还需要您的帮助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