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都的日子轻松写意,江婪在下舍滔滔不绝,但凡是他做知道的绝对不做任何保留。
正在授课时,一只纸鹤翩翩飞来落在了江婪肩头,江婪侧耳听了几句神色焦急。
“廖迟,你去请贺先生来帮我上课,我临时有事要离开一趟”
江婪身化遁光刚要离开了文府,耳旁突然就穿来了燕老魔的声音。
“身为教谕,怎能如此不负责,你小子是不是皮痒痒了”
燕老魔除了对学生严厉之外,对于教习同样如此,也正是因为他的存在,才让文府虽风气开放甚至百无禁忌,却依旧没有堕落邪道。
“今天是有特殊情况,我师娘正在产子”
“哦?这可是大事,你赶紧去吧”
遁光穿越清都直接落在了麻黄巷,当江婪刚要推门而进时,房内已经传出了一阵孩子的啼哭声。
江婪三步并做两步,卢道玄已死,他就是师娘的亲人。
江婪站在门外有些着急,搓了搓手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直到产婆笑呵呵的出来。
“我能进去吗?”江婪轻声细语的问。
“您就是江教谕吧,当然可以了,恭喜了,是个小少。
“你不是文府还有课吗?”
“现在天大地大,就是您和我这小师弟最大了,什么事情能比看看我师弟更重要?”
江婪小心翼翼的将卢灯抱起来。
“师娘,等再过几天咱们就给小师弟办一个满月酒吧”
“你师父已经没了,还办满月酒干什么”
“您交给我来操持就是了,师傅虽然没了但日子总还是要过的,我倒要看看谁敢不给咱们家面子”
江婪说的硬气只是为了宽慰嫘红衣,他哪里有这么大的面子,不过到时候就算是挨家挨户求,也要让他们来,江婪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师娘感觉到自己和孩子被冷落。
“说的没错,我师兄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谁不给面子我亲自到他们家去问候”
门外传来了魏昌黎的声音,魏昌黎并没有贸然进入房中,而是就在院子里说了几句话。
江婪一直担心师娘会因为师傅的谢世而伤心,现在看来恢复的很好,想来的卢灯的出生让她又多了一些寄托。
江婪只要没有课就必定会来到这里照看孩子,可以说照顾的无微不至。
卢灯在江婪的怀中也安静的很,不方当然放不下这么多的文士,江婪准备花钱包下清都最大的酒楼眠月楼。
眠月楼的掌柜老孙上下打量着江婪,转着圈的已经看了好几回。
“您是江婪?文府那个最年轻的教谕”
“难道不像吗?”
江婪被这双热烈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甚至还在心中臆想,老家伙不会是也有那样的癖好吧。
“果然是果然是”
老孙词汇量或许不足以让他夸赞眼前的人,江婪会以为起码会说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但没想到老孙也是一个实诚人,憋了半天才说道
“果然是奇人异相啊”
这就让江婪有些尴尬,想要赶紧结束与这不会聊天的老孙的交谈。
“孙老板说吧,包下你这眠月楼需要多少钱”
“我这眠月楼在清都开了六代了,文府出来的画师几乎都是我这里的常客,想要包下来绝无可能”
“我不缺钱”江婪急忙说道。
“巧了,我也不缺钱”
这让那个江婪有些头疼,都是清都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他当然也不好逼迫,刚想着作罢时老孙又说道。
“若是旁人想包下眠月楼就算搬一座金山都不行婪苦笑着,看着老孙头执拗的离开。
卢道玄不止在文府有很高的声望,在清都寻常百姓眼里更是亲和的很,走在大街上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