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婪被软禁在宫中并不寂寞,时常都会有人来看他,看守的人来自八府,只要不是江婪想要逃走他们也并不会多管其他。
赵随闲如今身为一国之君,却隔三差五的会提着酒到这里来。
“你的画技和文采,我是拍马不及”
看到江婪扔在地上的画作和题画诗,赵随闲由衷的感慨。
他在云州曾经是天赋最好的画师,可是直到遇上江婪才知道什么是山外有山,什么是冠盖同代。
和他身处一个时代,即是一种骄傲,因为他亲眼见到了八府第一的诞生,同样在这样的天赋面前也感觉到了无力,如高山般只能仰望,如果江婪活着,这个时代的画师都不会有出头之日。
“之前一阵子太懒,都辜负了我师父的教导,现在正好有空抓紧时间练习一下,对了苏寇呢?”
江婪有些奇怪,他被软禁在这里有几日了,苏寇却一直都没来探视,这不像他的风格。
“苏寇我也不太清楚,那一日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知道他住在天赦府,我派人到府上去请他入宫,可是苏寇带着丫丫和你家那个花匠已经不知所踪的后来者画师仰望的高山。
江婪叹息一声,越发觉得自己对不起魏昌黎,对不起卢道玄,对不起整个文府…
心中烦乱,便喝了几口赵随闲带来的酒,然后提笔继续作画,两人陷入了一阵沉默之中。
“对不起,我虽做了皇帝,可依然人微言轻…”
但江婪似乎并没有受什么影响也没有回答赵随闲,或许是真的沉浸在了自己画作中,又或者只是想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魏大人还让我转告你,说卢先生的夫人有了身孕,嫘夫人想让你起一个名字”
“真的?”
提到这老两口,江婪终于来了兴趣,搁下了笔。
“嗯,马上要临盆了,你的文采那么好一定要起一个响当当的名字”
“起名字未必需要文采很好,但这个名字可不能马虎”
说着江婪便开始思考。
“济济多士,秉文之德!卢秉文?”
“不好不好,老气横秋少了三分活力”
“天之生我,我辰安在!卢辰安?唯美清贵,可是太过柔弱!”
“明明在下,赫赫在上。卢明赫。”
“这个名字虽然响亮,但是少了一些文雅”
江婪唯一的亲人!”漓皇后目光坚定。
“放心,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哪怕是与这天下为敌,又死而已”
文公柳下,魏昌黎背着手望着风过湖面抚起的粼粼波光心思不能平静,他将面临他担任文府府主以来最大的抉择,这个抉择或许会将文府推向其他七府的对立面。
雷化极虽是个武夫可也知道其中利弊,因此嘴上说的凶却不敢贸然翻脸,反而是文人出身的魏昌黎真正的动了杀心。
“魏大人,刀笔吏奉命前来!”
魏昌黎身后,提篮犴的陈倒树、冯二皮,剑门的孟东郊,陆云、武承影、陈宫、风不周七人半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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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昌黎一句吩咐,他们便随时准备上刀山下火海,无惧生死,这是刀笔吏的使命!
“我虽不知道江婪为何要杀天祚帝,但他既然杀一定另有缘由。如今很多人都想杀江婪,我只有一个命令,将他活着带回清都!”
“遇上八府阻拦如何?”
“我的命令还需要重复第二遍吗?”
“遵命”
遵命二字便是他们的全部答复,刀笔吏眼中只有结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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